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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署长的弃暗投明使瑞宣的秘密抗日组织又多了一份力量,他从日本人那得到许多的情报,挽救了许多抗日志士的生命,而他自己从来不贪功,把这所有的功劳都给了瑞宣。
简原行泰打算亲自审问慧兰,逼她说出地下党的秘密集会地址和所有成员的名字。
“特使阁下,人已经带到。”
两个日本兵把慧兰从北平监狱带到宪兵队,碰巧张署长当时也在场,可是他却没有办法营救。
“赶紧为这位小姐松绑,怎么可以对女士如此粗鲁呢?”
“哈伊。”
两个日本兵替慧兰解下了刑具。
“有什么话就快说,用不着这些虚情假意,你们这群日本狗。”
“想必这位小姐也是受过教育的,你们中国不是礼仪之邦吗?怎么你说话会这么没有礼貌呢?”
“礼貌?礼貌是和人讲的,不是和禽兽。”
“你,八嘎。”
“行了,你到底有事没事,有什么话直说。”
“好,爽快,我们大日本帝国对待反日分子的处分是十分严厉的,可是我实在不忍心对你这么一个弱女子动刑,希望你能和我们合作,说出你们地下党秘密集会的地点和成员的名字,如果你肯合作,马上放你回家。”
“你认为可能吗?白日做梦,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别那么多废话,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们一个字,不然对不起我的祖国,对不起我的同胞们,对不起瑞家的三老太爷,更对不起我自己的良心。”
“那你是准备顽抗到底了?”
“说对了,你们不要浪费时间了,我一个字也不会说。”
“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想死,好,我成全你,把她押下去,明天执行死刑。”
“哈伊,走。”
那两名日本兵把慧兰押回大狱,面对死刑仍然稳如泰山。
晚上,张署长来到瑞家,想同瑞宣商量一个解决的办法。
“三老爷,张署长来了,说找您有急事。”
“张署长?请,快请他进来。”
“是。”
一会儿的工夫门房带张署长来到瑞宣的书房,除齐如玉外,所有人都离开了。
“三老爷,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