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错了?混账,这种消息他们都能搞错,明天带人砸了报馆。”
“算了,爸,我们这不是都好好的吗?您就别生气了。”
“你们是好好的,可是,你六爷爷和七爷爷。”
“我爷爷怎么了?”
瑞琨和瑞琛齐声问道。
“他们知道这个消息,气得吐了血,都去世了,我非得让那群记者给他们陪葬。”
“爸,您冷静,明天咱们去找区长,让他来解决这件事。”
“用不着,我自己解决,砸个报馆挺容易,你去查查是哪家报馆报错的消息。”
“爸,现在是新社会,您这么做是犯法的,咱们通过政府来解决,好不好?”
“犯法?他们乱报消息,要了我六叔、七叔的命,就不犯法是不是?甭跟我讲这些道理,我不听,非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您就听儿子的吧,收收性子。”
“你们怎么回事,是不是瑞家人,胳膊肘往外拐。”
“老爷子,您都六十多了,还这么不讲道理,我们是为您好,就算把报馆砸了,接下来的事呢?人家能饶的了你?那得负法律责任,坐大狱,一家人刚刚团聚,非得弄出点事吗?”
经过齐如玉和瑞珉苦口婆心的劝阻,瑞宣终于想通,六老太太和七老太太闻讯赶到上房院。
“奶奶,奶奶。”
瑞琨、瑞琛抱着两位老人家失声痛哭。
“琨儿,你没事吧,我的好孙子。”
“奶奶,我挺好的,爷爷他老人家。”
“别提了,你爷爷以为你牺牲了,急火攻心,忧郁成疾,去世了,命啊,这都是命啊。”
看到两位爱孙平安无事,老人家心中得到一丝慰藉。
瑞宣把其他人支了出去,六老太太、七老太太留在上房。
“老三,孩子们能够平安回家就是万幸,可是,你六叔、七叔死得太冤了。”
“六婶、七婶,您二老放心,明天我就到区政府讨个说法,六叔、七叔不能这么白白丢了性命。”
第二天一大早,瑞宣来到区政府找李区长讨公道。
“区长,外面有位叫瑞宣的老同志要见您。”
“瑞宣?快请,快请。”
“三老爷,您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