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尧祺跟谢欣琪都在镇上工作,在镇上分有房子,不过两人总会时不时的回村里住,因为孩子还在村里生活。
两人白天都要上班,孩子没有人带,自然是让沈母帮忙带孩子的,而沈父沈母觉得自己还能动弹不想去劳烦儿子,还是在家下田干活的。
沈尧祺也尊重二老的意见,毕竟干了一辈子的活,突然让他们不干活,他们闲下来也会慌,到时候闲着没事干跟谢欣琪吵架怎么办,这不是平白无故添加家庭矛盾嘛。
再说了有沈尧祺的灵泉水在,老夫妻身体都不错,想干活就让他们继续干呗。
他跟谢欣琪目前生了两个孩子,大的是女孩,现在才五岁,小的是男孩现在两岁。
现在镇上还没有幼儿园,女儿沈新月跟儿子沈新阳都在元常村跟别的孩子一样玩泥巴。
沈尧祺打算等孩子七岁的时候到镇上读书,到时候也在镇上住了,不过周末放假的时候他还是会把孩子送到村里。
这天沈尧祺骑着自行车回村的时候看到了村长赶着牛车带着几个青年往村里赶,沈尧祺现在都是镇上的书记了,自然是知道这些都是村里新来的知青。
“三伯。”
沈尧祺减免度跟村长打招呼。
“诶,阿祺啊,今天怎么你一个人回来?”
村长看到沈尧祺后座没人好奇的问道。
“我岳母身体不舒服,欣琪这两天回去照顾岳母,所以今天就我自己回来了。”
谢欣琪家里原本是有四个孩子的,她是最小的孩子,上头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不过大哥跟姐姐都夭折了,二哥去当兵了,一年到头不一定回家一次的,所以家里父母有点不舒服也是要靠谢欣琪这个幺女的。
当初结婚前,谢欣琪就明确的说过自己是要经常回娘家照顾父母的,不少男方家人觉得女人结婚之后就应该以夫家为主,都不太同意她的要求。
这也是为什么谢欣琪条件那么好为什么拖到二十二岁还没结婚的原因,要知道这时候很多的姑娘十六七岁就结婚了,二十岁没结婚的都被说成是大龄剩女了。
“哦,娘家妈不舒服是要回去照顾的。”
村长作为沈尧祺的三伯也是知道他家的情况的,虽然他的思想也有些古板,但是闺女照顾娘是应该的,加上谢家目前只有谢欣琪一个孩子在身边。
沈尧祺跟村长寒暄一会就加快骑车度先行离开了。
等他离开之后,有心思活络的跟村长问起了沈尧祺,知道沈尧祺是镇上的领导之后,不少人都对沈尧祺看重几分。
有个女知青心里就开始想了各种算计,她不是自愿下乡的,因为家里成分不好的原因,下乡是她最好的选择。
等下次沈尧祺回家的时候,只要自己一个人出门就会遇到一个穿着浅色衬衫的,扎着麻花辫的女知青。
对方看到他的时候,总是害羞的样子,总会跟他对视一眼就低下头,等走近的时候会轻声的跟他说“沈书记好。”
然后像是意外的撞到他的肩膀,又连忙的跟他道歉。
一系列的动作下来,沈尧祺又不是没见识的人,自然是知道对方是在表达对自己有好感。
沈尧祺对她的回应就是无视,他没必要跟一个小姑娘多说什么,如果对方有更越矩行为再说。
好在对方到底是个脸皮薄的姑娘,看到沈尧祺对她不理睬也知道了沈尧祺对她没兴趣,也没有更多的动作。
元常村因为沈尧祺的原因,整个村子的风气还是很好的,村里几个二流子虽然不怎么干活,但是也不敢去骚扰别人,就算有知青下乡,他们也不敢对知青们有什么不好的行为。
不过那些二流子还是很喜欢嘴上口花花的,脸皮薄的姑娘都会被他们说哭,不过她们的家人就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们了。
等知青来了之后,那些二流子都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不过城里来的知青到底见识更多一些,立马就骂了回去,后面还因为骂上火了,男知青跟二流子还打上一架。
村长也不是偏帮村里人的人,知道事情是二流子引起的,直接让二流子去挑了一个月的大粪。
因为村长处事公道,早下乡的知青都跟家里人夸了元常村的好,导致后面有关系的人都把自己家孩子塞到了元常村。
元常村最多知青的时候达到了六十几名,后面还是那些家里有关系的知青下乡一两年之后通过家里的关系回去了,元常村知青的人数也维持在三十多名。
除了下乡的知青,还有不少下放的人员,这些下放的人大多数都是学校的教授,沈尧祺作为内部人员也是知道这些人的事情,在了解到他们人品都没啥问题之后,沈尧祺也乐意帮一帮这些人。
在沈尧祺的暗示下,村长对这些人也是多有照顾,甚至还安排村里的孩子让他们教导。
那些知青们知道这事,有几个刺头还想搞事情,不过都跟沈尧祺镇压下去了,再顽固不灵的,也就会被沈尧祺弄到别的村子去。
至于他们后面写信给革委会或者举报沈尧祺,呵,不是能一击就倒事情,谁也不敢去招惹沈尧祺,免得被他记恨上。
因为沈尧祺的维护,只要下放到民乐镇的人员,只要不是人品问题,他们都过得不错,基本所有人都能活到平反的时候,至于那些离世的,那是因为他们的当初下放时候受到打击太多,自己心存死志。
沈尧祺后来一直做到了市书记,后来觉得无趣了,就早早退下了了,他实在不喜欢官场的生涯,说话都要绕几个弯的。
谢欣琪在供销社结束之后也没有出去工作,一直在家做沈尧祺的贤内助,等沈尧祺退休之后两人都回元常村生活。
沈新月大学毕业之后跑去当兵,后来经过部队介绍认识自己的丈夫,虽然不经常见面,但是信件东西没有少过沈尧祺夫妻俩。
沈新阳后面也算是子承父业吧,他成了公务员,在沈尧祺耳濡目染下,他在官场上混的不错,当然他也铭记沈尧祺的训导,不敢做的事情,是一点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