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不能怪谁,还不都是她自己,在老宅时总和那些姐妹们打牌。
萧星牧下意识忽略了两人在房中打闹的那些时光。
睡到晚膳时分,温照白才精神抖擞地起床,洗漱毕牵着萧星牧一同用膳。
俞宁作为客人,厨房自然是安排了他的饭菜,不用跟他们一起吃。
用膳时,萧星牧却忽然道:“你怎么会收徒弟呢?”
温照白并不觉得有什么忌讳,便将收俞宁的经过都跟他说了。
语落,萧星牧抿了抿唇,没说话。
他其实一开始是有些嫉妒俞宁的,他比她多陪伴温照白那些时光,而且还叫她师尊,同她学技艺。
况且,同为男子,他是能够感受到俞宁看向温照白时,那隐晦又热烈的眼神的。
说不介意,当然不可能。
可从温照白口中知道他的经历后,他尽管仍是有些介意,但也说不出什么了。
毕竟,对于俞宁而言,温照白救了他的命,给了他一技能容身,还给了一处休息之地。
无论怎么说,他喜欢上温照白,无可厚非。
他的头朝温照白靠了靠,温照白便下意识倾身给他蹭,他心中一暖,最后那点介意也没了。
反正现在,温照白是他的,她说过,她是他一个人的。
走神间,碗里的菜不知不觉又多了些,都是温照白夹的。
自从两人坦白彼此心意后,苏木就很少替他布菜了,因为没等苏木动手,温照白便已经将他照顾得妥妥帖帖。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他轻轻一笑,将碗里的菜吃下。
用过膳,两人在家也闲着无事,温照白问他是否想去逛逛庙会。
庙会只有每年过年期间才有,今天是最后一日。
萧星牧自然是愿意的。
于是温照白让他叫上暗卫,两人出发朝庙会去。
“为何要暗卫?”
萧星牧不解。
两人也不是没有一同出去逛街,这还是温照白第一次提出要带上暗卫。
温照白没有多说,一是怕他担心,二是不想节外生枝。
只道:“庙会人多,有暗卫看着你,我能安心些。”
萧星牧颔首,也没多想,已经开始期待庙会了。
大夏庙会是一年中最热闹的几个集会之一,每个地方的庙会都不一样,而京城因其繁华,向来是机巧、百工列肆,商贩集聚于此,四方珍稀之物琳琅满目,引得大夏百姓争相前来。
今日是庙会最后一日,但也不改其繁华热闹,满街都是来往的行人,道路两边商贩云集,有些商贩来得晚没地儿放,便干脆用把一竹竿两箩筐装着的物件随处一放,就成了一处摊子。
庙会时城中监管既严厉又松散,也不会前来驱赶这些商贩,由他们去。
是以温照白牵着萧星牧前来时,两人几乎找不到落脚之地。
人潮实在喧嚷得很,今年是新帝登基后的第一个春节,比往年更加热闹,甚至一个庙会,都分出了不少花样,听说今年还多分出一条街,专门办这个庙会。
就这样人群还这般拥挤,想来是何盛况。
温萧二人因着两人奇妙的缘分,对佛祖也有几分感激,便先去参加了庙里的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