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日本老年人打扮,头上包着绘有新月刀纹的黄色头巾的三日月宗近,捧着茶和李清河坐在廊檐处。
“抖?”
“英语中的achis,在“被虐”
的过程获得快感的人,喜欢被欺负呢。”
三日月宗近悠哉悠哉喝下一口茶,“啊哈哈”
着忽略了李清河关于“一把刀竟然还会外语”
的调侃,并且完全没有说出奇怪词汇的自觉。他侧头看了看脸颊泛着粉红,却规规矩矩跪坐在李清河身侧的龟甲贞宗,“看样子大人很和龟甲殿下相处得很好。”
处得很好?
她瞥了一眼藕粉头发的男人,视线交汇时柔美的男人泄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粗喘,很快止住。
“大概吧。”
李清河轻笑,转回头继续看自己手里的咒术书。
“啊哈哈……”
听到粗喘的三日月宗近发出老爷爷一般的三段笑声,“真是有活力呢。”
那天李清河看着美少年黑色衣领里怎么看都不对劲的红绳和不停从虚空中飘落的樱花,一个没忍住抬腿踹开挂在身上的人。
她忘记了鲶尾语重心长说的,最好别动手的忠告。
被没带什么力道的脚踹上肩膀,龟甲贞宗就势后跌,轻声呜咽,啜泣着抱住李清河的小腿,“啊!疼痛!我感受到了主人的爱!”
……
李清河就着坐在榻榻米上、一条腿伸展被抱住的姿势,冷静地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你哥?”
李清河就着一脚踏在龟甲肩上的姿势施力直起身,看向蹲在一旁试图把脸深埋在腿间的金发小少年,“你们俩……”
她想了想,还是选择委婉措辞,不去刺激没脸见人的男孩儿,“就外表来说还挺像的,都很漂亮。”
“主公大人,龟甲哥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
物吉贞宗抬起脸来,正巧看到鸣狐披在李清河肩上的披风因为大幅度的动作有些滑落,不知想起了什么,白皙的小脸瞬间涨红,眼神四处闪躲,“他只是……他只是……”
讷讷说不出话来,最后干脆自暴自弃又把脸扎进腿间。
“你怎么这么害羞?”
李清河看着耳朵红彤彤的可爱男孩,心喜得厉害。
“主人!您不是夸赞我的美吗!请拿走我,就像您刚才对物吉做的,将我拔出刀鞘,敲下目贯,拆掉小柄,卸除刀镡,”
龟甲并未偃旗息鼓,被踩在脚下使他更加兴奋,在愈积愈多的的樱花花瓣的环绕下,将发热的脸贴上李清河微凉的小腿。嘴唇的震动摩擦着李清河的皮肤,“请赐予我疼痛的爱抚,留下同您身上一样美丽的伤痕!”
李清河看看脚下不安分的青年,再看看脚边把自己团成一个球的男孩儿,终于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
比较简洁的概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