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中,有的甚至连令牌都没接触过,直接毙命。
原本金光灿灿的七枚令牌,此时已经被血染红,那七枚金色令牌已经变成了七枚血色令牌。
“孟天化,你们赶紧走吧,你们躲远一点,或许还能保住一命!”
黄一琛的声音总算响起,却透着让人搞不懂的警示味道,也可以说是一种关切。
孟天化面色阴沉,灼灼地盯着黄一琛,似乎要穿过黄一琛的胸膛,看清黄一琛的内心。
黄一琛从和孟天化接触开始,就从未叫过孟天化的大名。这一次,黄一琛喊出了孟天化的大名,是为了强调他说的话很重要,还是有别的深意?
看着黄一琛一脸沉静,静静地观看众人争斗,观看血花在山洞中飞舞,孟天化的胸口都是一颤。
他越来越看不懂黄一琛,他究竟想干什么?
还不等孟天化想通什么,黄一琛像是一道狂风冲向了一个方向。
接着,孟天化看到,黄一琛一脚踹飞了一个衣衫染血的壮汉,然后三步两步来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年轻男子跟前。
黄一琛没有一丝犹豫,将手中的枪对准了年轻男子的脑门。
“砰”
的一声,那个奄奄一息的男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甚至才刚刚看到黄一琛,脑门上多出了一个血洞。
如此果断地杀了一个人之后,黄一琛的动作没有停,蹲下身子从年轻男子手中抢下了一枚令牌。
也是这一刻,周围好几个人才回过神来,同时贪婪地盯着黄一琛手里的令牌。
可黄一琛依旧神色平静,将染血的令牌对着年轻男子的衣衫擦了擦,然后一手拿令牌,一手拿着枪,自顾自地向着原来的位置走去。
周围几个盯着黄一琛的人很想对黄一琛下手,可他们终究不敢同黄一琛手中的枪对抗。
黄一琛从始至终没有看这些人一眼,平静地回到原来的位置,然后朝着暗门里几个壮汉走去。
“我也有金色令牌!”
黄一琛将金色令牌出示出来,和裴永根刚才是一模一样的情形。
可是,那个领头的接近一米九的壮汉却摇了摇头。
“你不能过去!”
壮汉声音冷酷,好似一座小山的体形更给人一种压迫感。
“我为什么不能过去?”
黄一琛的脸色也冷了,觉得壮汉在有意刁难他,“是因为我的警察身份?”
黄一琛给出了一个猜测,一个合情合理的猜测。
只是,壮汉再一次摇了摇头,冷酷道:“你要过去也可以,但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壮汉的态度,不仅引起了黄一琛的好奇,也引起了孟天化等人的好奇。
孟天化等人一直关注着这边,壮汉和黄一琛的对话他们都听到了。
按理来说,有金色令牌就可以通过。可壮汉不仅阻拦了黄一琛,还不是因为黄一琛是警察这条原因。那壮汉阻拦黄一琛,究竟是有什么样的理由?孟天化几人是想不到了。
不过,不需要他们思考,壮汉开口了:“我想知道,你是怎么从水漫坡活下来的!”
壮汉的一句话,使得黄一琛的瞳孔骤然一缩,也使得孟天化几个人透露出不解。
水漫坡!
壮汉阻止黄一琛,居然是因为水漫坡。
黄一琛是怎么从水漫坡活下来的,难道,水漫坡那边真的很凶险?
除了壮汉的话更加吸引孟天化几个人,壮汉此时的神情也让孟天化几个人多了些疑惑。
壮汉之前一直是冷酷的,板着一张脸。可此时他的脸色更冷了,目光也像是一头野兽。这头野兽一直在盯着黄一琛,似乎黄一琛是比他们更可怕的野兽。
壮汉的这种警惕与针对神情绝不是凭空而来,里面肯定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