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突然安静了。
良久,真的是久到空气都尴尬的凝住,豆豆呵呵的开口,“那个那个,我这人呢什么都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呵呵,如果对方塘主太强大了,我肯定瞬间想法都不会有了,呵呵,呵呵,宝姐你说我这人懂不懂事?”
宝茜没出声,半晌,无所谓的语气,“睡觉吧,困了。”
可豆豆就彻底睡不着了,躺在地铺上瑟瑟发抖。
和命比起来,爱情算个屁啊。
第二天一早,蓝波买了烧饼豆腐脑肉包子大碴粥应有尽有,摆了一客厅,最近也没开业,机器都被搬开了,桌子拼在一起,倒是能坐下五个人。
这几天,蓝波豆豆他们四个人习惯了一起生活的节奏,用起洗手间来也默契许多,可徐半仙不行啊,不是生活条件问题,是他摸不准这几个到底要干嘛?
按理来说自己都被戳穿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没必要留他在这了,可这四个人就没让他走的意思。
坐在早餐桌子上,思来想去想找机会开口,说自己还有事想先回北京,几次插嘴,都被宝茜包青说着别的话给叉过去。
蓝波则固定每天冷嘲热讽豆豆是吃闲饭的,但今天她意外的没还嘴,也没粘着包青,而是端着饭碗,眼睛一直小心的盯着包青和宝茜你一言我一语的样子,越看越像一对。同时暗骂自己之前真是没眼色。
一直到吃完早饭,宝茜把修自行车营业中的牌子挂出去。徐半仙终于受不了这种被人忽视的冷暴力了,怯怯的溜到宝茜身边,后者正在给车胎打压呢。
徐半仙一脸谄媚,“宝姐。”
“嗯?”
后者低头没看他,继续手里的活。
他咽了口口水,“宝姐,您看,我几斤几两您也知道,我也都说了实话了,知道的都和您说了,您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说完新跳极快,小学生是的盯着她。
“去哪啊?”
宝茜依然没抬头,明知故问。
徐半仙扎着胆子,“回北京啊。”
“谁拦着你了吗?”
徐半仙一愣,随即笑着,赶紧回去夹着自己的行李袋,和大家高兴地打了个招呼,就嗖的一下跑没影了。
豆豆皱眉,走到旁边干活的蓝波身边,“那人有病吧,而且,宝姐就让他这么走了?”
主要是她觉得宝茜这人不像是那么好说话的,对于骗了自己的人,这么轻易放他走了?有些奇怪。
蓝波冷哼一声,“知道咱们宝姐什么星座的吗?”
“什么?”
“天蝎。”
蓝波挑着眉,“所以有句话啊,千万别惹女人,尤其是天蝎座的女人。”
末了煞有介事的朝她扬着下巴,“知道咱们宝姐在道上为什么被称为姐吗?”
“为什么?”
豆豆好奇,按理来说宝茜年纪都没自己大,可是最近看到的人都叫她一声姐。
“我记得跟咱们宝姐第一次去抓小三,捉奸在床啊。当事人原配又哭又嚎的,那小三的恼羞成怒上去就要打原配,特别没品。咱们宝姐就烦这种抢人家男人的女人,还这么嚣张,一个飞腿过去,那女的一口牙都掉了。”
豆豆一得嗦。“这种事不能光怨女的吧,那男的是主要责任吧。”
“当然,那男的也没跑了,不过这不是重点。”
蓝波看了一眼认真给自行车补胎的宝茜,“那男的气不过找人把咱们的面包车砸了。”
豆豆心一惊,“姐不是把那人打残了吧?”
蓝波挑着眉,“那倒没有,就是吧,那男的公司同事第二天都将收到了一封电子邮件。”
豆豆一愣,蓝波拍着她的肩膀,“妹子,所以说呢,宝姐要是看你不顺眼揍你了,那是看得起你,给你脸了,她要是不声不响不在意,那才是真正倒大霉了呢。”
豆豆咽了口口水,顿时一得嗦。
中午时分,还没吃完饭,包青电话就响了,未接来电,徐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