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晚心头微动,靠近他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轻声感叹:“好香啊。”
她靠近时,卷起一阵轻微的气流拂过鼻尖,裹挟着一种柔软的清香。说话时,温热的吐息全落在他耳根和颈侧,让钟庭屿喉咙泛起痒。
他微微侧过头,喉结上下滚动。
他是不是怕痒?
裴知晚眼睛立即亮起来,脸上笑意狡黠:“您怕痒?”
钟庭屿伸手箍住她的腰,稍微直起身来,将头又往旁边偏了几分,和她拉开距离。
见他还躲,裴知晚笑得更开心了,故意用胳膊搂住他的脖颈,凑过去贴在他耳边说话:“这样会痒吗?”
两人距离靠得极近,上半身几乎贴在一起,裴知晚头发和身上传出的香气不管不顾地扑进钟庭屿的一呼一吸间。
他呼吸微乱,落在她腰间的手掌跟着收紧:“阿晚别闹。”
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与平时有些不同,带着不自然的暗哑,只是裴知晚正在专心“使坏”
,没有发觉,等被他抱着压-进沙发中时,才颇为心虚地稍稍后仰。
钟庭屿单手将她双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贴着她的月腰,哑着声地问:“好玩吗?”
裴知晚点头又摇头,飞快认错:“我错了,我不玩了。”
钟庭屿“恩”
了一声,似是相信了她的说辞,手掌却是贴着她的腰线,像方才她逗弄他一样,一寸寸往上。
裴知晚的双手手腕被他牢牢锢在头上,不痛,可一时也挣脱不开,顿时认错态度更好了:“我不敢了,您原谅我这一次。您早上不是还说……”
她说着说着停住,不好意思再往下说。
钟庭屿眉梢微地挑起,慢条斯理地反问她:“还说什么?”
他这是明知故问。
裴知晚瞪他一眼,双手和身体一起用力,试图再挣-扎一回,动作间不知道碰到了哪儿,只听见男人闷哼了一声,眼眸倏然暗下。
察觉到不对劲,裴知晚立刻停下动作,摆出一副乖巧的模样,一动也不敢动,同时在心里暗暗祈祷无事发生。
可惜有些晚了。
钟庭屿下颌绷紧,抱着她翻了个身,变成他在下-面,她在上-边的姿势。
就挺暧-昧的。
裴知晚:“!”
她瞪大眼睛,在短短的接触过后,迅速手脚并用地支撑身体,可刚移动膝盖就被男人箍住腰限-制动作,不仅没有让两人拉开更大的距离,还让自己陷入了更糟糕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