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月胸腔里出一声沉沉的笑,“没有,都在哥哥手上呢。”
谢萦不大信,本能地伸手去摸,却触到了某个已经高高撑起的部位。
少女把手搭在他腰间,探到他裤子的边缘,不大耐烦地连着内裤一起向下拽。
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被放出来的时候几乎是打在了她手上,出了很明显的一声。
“不用,”
在她握上去的时候,谢怀月轻声说,“哥哥先给你……”
“我想让你也……”
她嗓音粘粘地打断他,“舒服一点。这是奖励哥哥的……”
谢萦用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凑近他耳畔,轻声道:“因为我哥哥今天好像有点不高兴。”
其实谢怀月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温柔含笑,不过毕竟朝夕相处了二十年,他情绪怎么样,谢萦心里还是大致有数的,而且,她也隐约知道他不大高兴的原因。
……这样的一次号令,就已经耗尽了她的精力,让她整整睡了两天。
不过当时实在是气得快要昏头了。这就像古惑仔电影里,虽然知道帮手大概正在路上,但手上这一板砖要是不当场砸下去,到底解不了心里这口气。
哥哥没有回答,只是挺腰,将阴茎向她手心里送。
过了半晌,耳畔才传来很低的一声叹息:“我来晚了。”
少女抬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又腾出一只手,轻轻在哥哥后背上拍了拍:“是我不想让你来,这点小事我解决得了。”
下身一阵甜的疼痛,随着她手指轻轻的绷紧,谢怀月的身体好像也从下而上地微微一颤。
兄妹二人被对方爱抚着的下身都已经一片狼藉,几乎在以相近的频率微微颤着,谢萦接着之前的动作安抚了几下已经在吐出清液的顶端,用手心拢着上下撸动,谢怀月脊椎一阵麻,忍不住挺腰将性器往她手里送了送。
“可是有人让你受伤了,”
他低声说,“我不能容忍自己……放任这样的事生。你明白吗,小萦?”
他的妹妹呜咽着,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她的头散开了,有点蓬松,梢扫过他耳畔,有些痒。
因为逐渐激烈起来的快感,她在很细微地呜咽着,湿热的呼吸烫得谢怀月有点恍惚。
“我本来能到得更及时。在他们有机会对你做什么之前,”
他拥着妹妹,把她往怀里带,“所以,要在第一时间叫哥哥来,好吗?”
在她来得及说出什么话之前,谢怀月微微低下头,叹息般的低语,轻得好像飘散开来,“宝宝……”
哥哥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叫过她了。
高潮时被眼泪模糊的视线里,谢萦的心一下子就软得不成样子。
对这对兄妹来说,这是床笫之间某个封存已久的,亲昵的暗语。
——要追溯到第一次和他做的时候。
十七岁生日那一天,谢萦请了同学朋友来家里聚会,一群人闹到半夜才散。她站在门口送走了同学,回头就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哥哥的腿上,言之凿凿地表谬论:“长痛不如短痛,我现在就要。”
谢怀月正习惯性地把她往怀里抱,闻言甚至有一两秒钟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她的,哥哥。
谢萦觉得这个短语的定语结构真的很有道理,当然谢怀月是哥哥,不过更重要的是,他是她的。
已经有不止一次,他跪在她双腿之间,把她舔得又哭又叫,那她想要把属于她的礼物彻底拆开,也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把谢怀月的衣服扯干净对她来说没费什么力气,非常漂亮的一具躯体,像古希腊的雕塑一般,优雅下隐藏着难以言喻的力量。
她的生日蛋糕还剩了一些,于是那些奶油被她涂在了哥哥身上。
被他抱着入眠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但是看这具身躯完全赤裸的样子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