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毁了一次容了,疤痕可以暂且用药水遮住,可是烙铁上的“奴”
印一旦落在脸上,这辈子都消除不掉。
柳槿害怕的掉眼泪,语无伦次道:“不,我不要,你别过来,呜呜呜……拿走拿走拿走!”
沈千琊的动作一顿,眼神傲慢,带着上位者的矜贵,“是谁指使你来玷污本宫的孩子?”
“我,是……是是是是……是我,是我爱慕虚荣,我只想要数不清的钱财,为了荣华富贵才算计皇太女和二皇女的……”
柳槿脸色苍白,已经开始汗流浃背了。
“不愿意说实话?”
沈千琊语气冰冷,眼神一厉,手中的烙铁再次逼近他的脸,只差一点就碰上了。
“啊!不,不要!我说,我说,我都告诉你!”
柳槿慌慌张张的吞口水,着急的眨眼,生怕面前的烙铁贴过来。
“有,有一个神秘人帮我,我才找到京城来的,还有我下的药也是那个神秘人给的。她比我高,穿黑色斗篷,声音沙哑得就像寒风吹来刮着窗户的风声……她真实的面孔我真的没有见过,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呜呜呜……”
柳槿观察着君后的脸色,以为他要放过自己,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
蓦地,脸上传来滚烫的触觉,烫得红的烙铁直接印在他脸上!
“啊!”
柳槿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我的脸,我的脸,啊啊啊!我的脸!”
柳槿痛的大哭,眼珠子红,死死盯着眼前俊美的男子。
“我都已经把知道的消息告诉你了,你出尔反尔!我要诅咒你一辈子得不到女人的喜爱,你个毒夫!”
“女人的爱?”
谁稀罕。
沈千琊似乎听见了此生最好笑的笑话。
把烙铁放回碳火盆子。
烙铁在火盆子中重新冒红。
沈千琊眼底一片寒意,宛若冰川。
他重新拿起烙铁棒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柳槿另一边的脸上又印下一个“奴”
字。
“真是天真啊,这么愚蠢,是怎么骗到皇甫芳华的?”
柳槿痛的面目狰狞,“三皇女心地善良,跟你们相比,你们就是冷血无情的怪物,只有她是有血有肉的人!”
“看来这一切是皇甫芳华教你的。”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柳槿想把所有人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