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废身上的大裳看着似乎不错,也不知道用什么皮毛做的,油光水滑,一丝杂色也无,看着又美又暖,看着就是件极品。
就用这个当她出面说和的报酬吧!
完美!
议论声嗡嗡,黑痣几个大为火光。
玛德,究竟谁才是出来混的?
这残废说话比他们还嚣张。
他们不要面子的啊?
“给我上,打死这傻逼!”
宋瑜面无表情刹住轮椅,另一手按在小推车上,用力。
推车狠狠朝黑痣几人滑去。
几个混混没料到,竟生生被推得后退好几步,脚步踉跄神色狼狈。
他们呆了呆。
周围吃瓜群众们也满脸不可思议。
他的力气也太大了吧!
出师未捷身先死。
混混们面子上挂不住,恼羞成怒。
“给我抄家伙!”
他们或拆帆布杆子握在手上,或抓锅盖,或抬汤锅,或提炭炉,不管不顾朝夫妇两身上砸去、泼去。
其他还好说。
这滚烫的热汤和火红的炭,落在身上可是要命的。
“抓稳了!”
裴潇潇眼疾手快,转到轮椅后拉着人往后狂奔。
宋瑜眼神一冷。一手扶轮椅,一手扯狐皮大氅,振臂一甩。
白色的狐皮大氅如利刃般,在空中飞旋半圈,发出刺耳破空声。
火炭,热汤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武器,尽数被甩回去,大力砸在混混身上。
扑通扑通扑通——
混混或在地上拼命扑打火炭滚地,或拼命扯动衣服让热汤远离皮肤,或摔在地上嗷嗷喊痛。
形势瞬间反转,周围人都张大了嘴,半天合不上。
宋瑜冷笑一声,道:“潇潇,推我去黑痣那里。”
黑痣摔了个倒仰,后脑勺着地,还懵着。
宋瑜弯腰探手,一把将他拉起来,仿似拎小鸡仔。
他的手一下一下拍在黑痣脸上,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先敲我娘子闷棍抢钱,现在带人来砸我娘子的摊,惊吓了她,看来上次在客似云来下手还是太轻了些。”
他语气不急不缓,声音不高不低仿似在拉家常。
黑痣瞳孔地震:“你……你……”
他说呢,裴娘子怎么看着有点面熟。
原来竟是他抢过钱,还在酒楼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之前他被宋瑜用巧劲下黑手,痛了整整一个月才渐渐好转。
大夫说这种伤一定是内家高手才能做到。
他不知道自己何时得罪了如此恐怖的存在,惶惶不可终日。
过了几个月,神秘高手没再对他下手,黑痣才放下心。
然眼前……
黑痣眼前阵阵发黑。
玛德,刘记这狗娘养的,居然把他往火坑里推!
他绝不会轻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