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旺仔,你拿走了这封信,娘亲还可以再写啊。
储拾柒重新拿出纸笔,这一次,下笔更加谨慎。
储珊珊回到相府,定亲宴才刚刚开始。
她看到如松柏一般立在那里的文良才,心下终于稍稍安定。
但预想中的喜悦并没有,她反而感觉右眼皮一直在跳,跳得让人心慌。
城外十万兵马虎视眈眈,随时都要攻进来。因此,今日并没有来多少宾客。
气氛诡异,大家都希望这场宴会尽早结束。
储珊珊已经无暇顾及他人,只想着父亲什么时候下朝,她还有事要找他商量。
然而,定亲宴结束,时间也到了下值时间,储良君却迟迟没有回家。
大夫人觉得这很正常,储珊珊等了一个时辰后,坐不住了。
“娘,我出去看看,爹爹现在还没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丢下一句话,储珊珊带上两个丫鬟就急匆匆往外走。
大夫人想拦也没办法,最近女儿主意多,时常跟储相待在书房商讨要事。
她即便是储珊珊的母亲,现在也管不了她了。
储良君和一众大臣都在宫里。
因为花管事的事,众人一时半会回不去。
京吾卫统领回宫,一边派人去丽妃宫里搜人,一边派人去跟皇帝回话。
这样的做法,自然是为了防止丽妃提前将人送走。
大概是他们运气不好,丽妃宫里没搜到人,还因为搜宫一事,丽妃哭哭啼啼找皇帝去了。
丽妃本就长得娇弱,惹人怜惜,现在更是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皇帝一看,心都碎了,恨不得把人抱过来好好哄着。
京吾卫被皇帝骂得狗血喷头,连带储良君也受了牵连。
“相爷糊涂,一个小小的管事能翻出什么风浪,拿下东城门的叛军才是当务之急。”
“陛下您说,是不是?”
丽妃软声软语,说的话又在理,皇帝自是无有不应。
“爱妃说的是,储相,你还有何话要说?”
储良君一开始只想试一试,没想到踢到丽妃这块铁板上。
他又没有实质证据,现在是有口难言。
“陛下,臣以为,舟王妃没有理由害丽妃娘娘,丽妃娘娘为何要带走花管事?”
郭培声音放缓,“陛下还是先查一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