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疼,你就是……要不然……我们,做点别的吧。”
“能做的你不是都拒绝了吗?”
“嗯……也不是。”
在醉酒的玉流和清醒的自己之间,情势已经十分明了了,玉流仗着自己糊涂,铁了心要闹腾。不管是闹她还是闹他,反正最后累的只有他。
既然做与不做都是同样的结果,那他来当个坏人,吃点糖渣吧。
“比方说?”
酒劲在体内发酵,轰轰的热意直窜天灵,玉流的头越来越疼,脸也越来越红,眼神都沾染了些呆。
“比方说,”
他凑身帮她擦去额头热出的细汗,胆子就这么悄咪咪地来了,“大人,要喝水吗?”
“嗯,渴。”
玉流嘴巴张着,有点迟钝了,说话慢了一点,意识估计飞散了,傻里傻气的,看起来很好欺负。
他去拿白瓷的茶盏,水早就不烫了,温温的热度,他喝了一口,转回来,红着脸贴上去:“这样喝。”
冰又热的唇碰上来,似曾相识的触感,他那醉酒狠心无情的小师妹被他哄着张开嘴。
水被喂了进去,玉流下意识咽了咽喉咙,钝钝的瞳仁睁大,里面映着敏郎含羞带笑的脸。
得逞了。
桃花眼尾红得发艳,他没有犹豫,俯身压了下去。男女之间的悬殊在此刻演示得淋漓尽致。
——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这样。
一触即离。
他坐直,眨着眼睛看她。
玉流放慢的手点在嘴角的水渍上:“你——在做什么?”
“喂水,”
他低声诱骗她,“我觉得要有来有回才好,大人觉得呢?”
她歪着头,努力理解他的意思:“是吗?”
“是的,大人要来吗?”
敏郎用那张无辜的脸看她,在玉流点头的同时,嘴角的喜悦根本藏不住。果然眼下,还是偷偷摸摸的更适合他。
短暂的闭气窒息让玉流筋疲力尽,想听的故事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舌尖唇瓣都发麻了,满心满耳都是他在说的“呼气,吐气,换气……”
不是,他怎么这么会啊。
“因为我看书了,”
似乎读懂了她的心声,他呼着并不太稳的气息,在她耳边解释,“有空的话,大人也可以看看,很……很有意思的。”
很长的一段时间,玉流的脸憋红了,起初微弱的气音最后都被吞没在唇间,她是一点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腰肢虚软,任由敏郎揽着,靠在他的肩头。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玉流在平缓的安慰中,慢慢闭上眼,呼吸渐稳。
快要戌时了,她终于睡着了。
真不知道她喝了什么酒,这么有劲,酒气不仅没散,反而都过到了他的身上,闻久了他都要醉了。
“以后喝酒得看着,不然会出大事的。”
他自语,柔情的吻落在她的颈侧,留下很浅的一道印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