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新娥的母亲乐不可支,这三家任何一家的聘礼都不在少数,不仅能让她们生活宽裕许多,杜新娥嫁过去之后也不会受穷。
但三舅的胃口突然大了起来。
既然外甥女这么抢手,那不妨跳出这鸟不拉屎的山阴县,去江北的膏腴之地试一试。
三舅在江北闯荡时,结识了不少官员大户,那些人都喜欢这种半大女娃,让杜新娥给他们做小妾,都比嫁给那三家强得多。
但杜新娥的母亲从未去过江北,有些不放心,再者说那三家的聘礼已是十分优厚,已经比自己当年嫁到杜家时强多了。
两人争执不下之际,三舅让杜新娥做决定,问她想不想去江北。
杜新娥听到江北,想到了三舅之前说的什么夜不闭户、十里花灯,便笃定地点了点头。
收拾完行装,三人搭船一路北上,半个月后来到了汴京城。
刚到汴京没多久,三舅便傻眼了。
谁承想,他在汴京城结识的所谓大户高官,多是好吹嘘的市井游民,剩下几个真的金龟婿也都没看上杜新娥。
三人这才明白,大户人家哪怕招妾,都不是那么随便。不仅要有姿色,还要会点茶、女红,最好再略懂些词曲。
而杜新娥这几样都不会,她只会下水摸鱼,上树掏知了。
在汴京城,杜新娥这种女娥,只算是一个乡野村妇。
三舅倒是没灰心,他认为汴京太高,外甥女攀不上,但周围的州县,或许有人能看得上她。
最后,三人随身带的干粮与盘缠将要用尽时,三舅的一个朋友给了他最后一个希望。
永安县县尉徐封年近花甲,发妻早亡,膝下无子,这会儿刚去永安县就任,正四处物色小妾。
三人又徒步走了两日,总算来到了永安县。
起初都还算顺利,徐封虽然年纪大,但待人和善大方,为三人安排了妥帖的食宿。谈聘礼时,徐封也异常豪迈,直接以二十两金,三百两银为聘。
杜母听到金银,险些没昏过去,三舅则有些纳闷——这小小的县尉怎会有如此多的金银?
不过三舅注意到,徐封那老头两眼一直在杜新娥身上转,黏得要死,这回是看对眼儿了,肯定有门儿。
当夜,三舅与徐封喝到深夜,互以亲家相称。
可要入睡时,徐封死活都要见一见日后的娘子,三舅意识到事情不妙,想要阻拦,但上来便挨了顿拳脚。
徐封借着酒劲儿,一脚踢开杜新娥的房门,随后爬上床,剥开她的衣裳,褪下她的裙摆,像条死狗一般压在她身上,两只手在她周身不停游走。
杜新娥想要叫,但胸腹都被他压得死死的,出气都困难。
最后,和着眼泪和酒气,杜新娥终是不再反抗,任由他摆弄。
杜新娥闭上眼,努力抛开身体的苦楚,回想着自己上一次和同村的女孩婻婻下水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