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携希皱着眉回答她的话:“您从来都不脏的,是那些胆敢染指您,强迫您的人脏,他们从里到外都黑透了……”
“那你为什么不接受我?”
焮英整个人贴了上去,感受着后背上软绵绵的触感,徐携希心神动摇起来,她终于转过身,仔细看着她的表情:“您——真的愿意吗?打从心底的那种,愿意与我做这种事,还是只把性爱,作为一种手段呢?”
她到底想做吗?焮英这么问自己,她愿意和徐携希做,到底是不是真的只是为了补偿她,还是也有自己的私心?
她回忆起之前一次次,徐携希抱起她,手指在穴肉里搅动,温柔地帮她清理:难道她一点不眷恋那修剪的圆润整齐的指甲擦过穴壁的感觉?难道她对无意间喷洒在颈间的温热鼻息就没有动过心?难道她听着那柔和的嗓音像哄小孩似的安抚着她,从来就没有感觉过一点安慰?
一切都已明了了,她完全的,彻底的,沉醉在徐携希的关怀中,再也无法狠下心将她推开了,所以她的回答呢——焮英贴近她的耳边,声音轻得像一阵风:“我想和你做……徐携希。”
徐携希再也无法忍耐了,她俯下身子,着迷地看着那张红艳艳的小口,常常被调教的身子格外敏感,仅仅是被她这么一看,温热的呼吸一吹,就泛起了一层水光,她甚至有些恍惚了,分不清这究竟是一处穴眼,还是一块又柔又滑,粉嫩多汁的蚌肉。
焮英有些紧张地闭上眼睛,在她的认知里,这种事情从来是和痛苦和强迫挂钩的,这也注定了她很难享受真正的快感,因为她会下意识的恐惧快感,怎么能去享受呢?
可是这次不一样……她感觉到自己的额头被亲了几下,柔软的唇瓣亲亲热热地擦过她皱起的眉头:“您在害怕吗?如果您不想做,我马上就可以停下来的,我不想让您感到不舒服。”
“我很好……你不用……这样客气的,真的。”
焮英感觉鼻子有点酸,这是她第一次听见这种话,也是第一次有人会在见到她漂亮的身体之后,第一件事不是想着做爱,而是照顾她的感受。
徐携希听见这话,又安慰了她一会儿,手指一点点向下滑,五指笼住她的一只乳房,轻轻揉捏,那白软的嫩肉一只手都差点握不住,红色的乳头从指缝间溢出来,被徐携希低头,柔柔地含住,一边嘬吻,一边问:“感觉如何?”
焮英周围的世界仿佛转起了圈,敏感的红果被细致地照顾的快感从胸口一点点蔓延开,她要紧咬着牙才能阻止喘息溢出:“舒服……”
徐携希自然发现了她在忍耐着呻吟,没说什么,只是舌头拨弄的速度加快了,催促着她发出甜腻的喘息。
腿上一片湿濡,徐携希低下头,看见褥子湿了一大块,仅仅是玩弄乳头,焮英就泄了一回,她不安地看看徐携希,害怕从她脸上看到一点厌恶的表情,可是她没有,她只是又亲亲焮英的脸:“很可爱哦……你看,舒服的话,就算忍住不喘息,身体也会反应的很清楚的——所以,叫出来好不好?我想听听看。”
被这温软缠绵的语气鼓励,那张已经被咬得沾上齿痕的红唇终于张开了,婉转的音节随着徐携希动作的节奏时高时低,她现在正在照料另一侧的乳头呢。
直到那光滑的胸脯沾满水光,在灯光下仿佛一块洁白的玉料,徐携希才放过它们,手顺着焮英的腰线慢慢下滑,移动到软软的外阴那里,屈起指节,打着圈的揉按。实际上,那里没什么扩张的需要了,焮英分泌的大量爱液已经把那里打造成了个水帘洞,里面的软肉更是收缩个不停,饥渴地吞咽着空气,时不时还会主动将路过那小口的指节吞入其中。
徐携希终于将手指送了进去,那里奇妙的很,一根手指也能咬得死紧,但是哪怕她要将整个拳头都塞进去,它也能吞进去而不受伤,她权衡再三,还是决定只塞两根最长的指头进去,随后一点点找着湿滑肉壁上的敏感点。
焮英的叫声在某块软肉被触上时高亢起来:“呜啊——”
她的敏感点很浅,揉捏起来毫不费力,每次一按,湿热的甬道就收缩一下,水更是淌个不停。周围淫靡的味道太浓重,徐携希自己都忍不住喘息起来,动作越来越快,直捣得那脆弱的软肉泄了又泄,讨好似的紧紧缠住她,肉壁不断地痉挛着。
焮英被弄得头晕目眩,舒服——除了舒服什么也没有,痛苦或羞耻之类的感情完全没有,百分百出于两厢情愿的性爱让她的心和身体都松懈下来,任由脑子一点点被翻涌上来的快感浪潮搅得稀烂,腿颤抖个不停简直不是自己的了,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我又要——哈……徐携希!”
伴随着她的呻吟,一道高高的水柱喷出,打在徐携希身上将她的前襟沾湿一块,她愣了一下——那液体是浅黄色的。自从尿道口被肏开过之后,焮英就很难控制自己是否排尿了,她看着徐携希错愕的表情,用手捂住脸,声音带着点哭腔:“对不起……我……”
徐携希用一个吻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她抽出手,紧紧搂住焮英的后背,两人都没有闭上眼,焮英可以清晰地看见那双黑眸中盛着的自己的倒影,她主动伸出舌头,钻进对方的唇瓣间,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块。
两人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徐携希先喘不过气来了,焮英松开她的唇,眼睛好像蒙上了一层水雾,什么话也不必说了——她已经完全知道了,徐携希不介意,焮英伸出手,解开对方被弄脏的外袍,随后变魔术一般的,从被褥的夹层中抽出件一模一样的灰蓝色外袍。
这是——她一开始给焮英披上的那件,她从未想过焮英会一直留着它,明明压在被褥下,却一点褶皱也没有,真的,每多了解她一点,徐携希对她的喜欢就多一点。她穿上那件衣服,握住她的手:“师尊……”
“不必说了……我知道的。”
焮英用力地回握住那双湿漉漉的手。
那只手曾无数次地,向她伸过来,现在,她终于主动抓住了它,并且,再也不愿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