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打了一个哈哈,背着竹箱,慢慢向他们走近,直到相距数百步,6不平这才感觉到锁定在自己身上的气息消失。
但这不代表着他已经脱离了危险。
见6不平已经进入了他们的攻击距离,几人双腿微微屈膝,准备力。
在这深山老林里,谨慎一点对大家都好。
“西北玄天一朵云,乌鸦落进了凤凰群,诸位皆是英雄汉,谁是君来谁是臣?”
6不平不知对方来历,只得报上春典试探一下,算是一种加密交流方式。
“小兄弟懂得挺多啊,真是年少有为。”
一位圆脸络腮胡的壮汉,从人堆后面走了出来,拱一拱手。
“在下张秀,秀气的秀,东平武馆的教头。”
一个壮汉叫秀气?听来真怪。
“张教头!在下姓6,只是一个穷酸读书人,这些都是从老师那学来的。”
6不平有样学样,像张秀一样拱手打招呼。
“没看出来呵,私塾先生还教春典?”
“张教头说笑了,在下老师不过是一个闯荡江湖的道人,不是什么私塾先生,考取功名是老师的心愿,所以才自称读书人。”
张秀两眼一眯,试图从6不平身上现什么破绽。
6不平耳不红心不跳,一脸平静的和张秀对视。
“哈哈哈,我开玩笑呢,小兄弟一个人来?”
张秀看了半天,反倒被6不平瞪得有些毛,连忙岔开话题。
“我老师前些日子摔伤了,让我来这山上采点药。”
“摔伤不去回春堂?”
“回春堂?去不起去不起,一个丹药好几两银子,而且水平还不咋地,我听说有个医师,看病看到寡妇床上了!我可得看好我的老师!”
对不住了赵医师,你的事迹这下要人尽皆知了。
6不平说起谎,那是张嘴就来,九分假一份真,叫你天王老子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