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忙碌而又充实。
钱玲和另两个嫂子去了樱樱制衣,司樱对她们都挺满意的。
三人都有自行车,早去晚回,中午管饭,三人也很满意。
棉花已经弹好压成了被絮,元舒心也买了一些粗布和那种大花被单准备缝被子。
兴致勃勃的把东西都准备好,才现,她不太会缝被子,被子厚,她针扎不动。
上辈子,小时候针线活都是母亲干,长大后,她穷的也没有缝被子的机会。
后世物品丰富,倒不需要缝被子。
她想着要不要找个嫂子来帮她缝下被子。
贺云迟回来时,正看到她愁地看着地上已经铺好的要缝的被子,他忍不住笑了,“我以为没有什么能难倒你呢。”
元舒心反驳:“每个人总有不擅长的东西,你一个钢铁直男,也不会拿绣花针吧。”
现在他们用的都是军队里的军用棉被,不需要自己缝。
贺云迟二话没说,上前拿起她手里的针和线,当即跪蹲下来,开始缝被子。
那缝被子还真是行云流水啊,一会就缝完了一行,而且针脚也很均匀。
元舒心惊奇笑道:“贺云迟,你行啊,能拿枪还能捏针,你什么时候会的呀。”
贺云迟头也不抬:“衣服破了,被子破了,自己缝着缝着就会了。”
很快就把一床被子缝完了,贺云迟把新被子放到大箱子里,继续缝下一床。
元舒心和他一起把第二床被子铺好,贺云迟突然问她:“老公是你给我的昵称嘛?”
元舒心一怔,想起那天一高兴叫他一声老公,她也不好和他说明情况,就应了一声是。
贺云迟得到了肯定,心里满足了,原来真是给他的昵称。
“晚上多叫叫这个爱称。”
贺云迟看着她笑,眼里的意味深长。
元舒心瞪他一眼:“色,狼。”
没一点节制,过分。
当晚,元舒心被逼着叫了半夜的老公。
又到了周末,订的圆桌子和板凳也到了,木工度挺快,一个星期就给做了出来,按照元舒心的要求,上面有个可以转的大圆盘,不过用的不是玻璃,也是同色的原木。
元舒心很满意,虽然订做这套桌子有点小贵,花了三十块钱,但质量好,很符合她要求,她觉得值。
几个孩子看到这个可以转的桌子很是稀奇,不停地转着那个圆盘。
“要不下周休息时,把你关系好的战友请来这里吃饭吧,有媳妇的就把媳妇也带上。”
元舒心一直记挂着答应让嫂子她们来家看看的事。
“行,要叫老杜么。”
贺云迟还是问了一句。
他和杜副营长关系还行,不过他媳妇和老杜媳妇王苏敏关系不太好。
“随你吧。”
元舒心无所谓,她和杜副营长也不大熟,他一喝酒就会酒疯,好打老婆。
到底是因为什么两人经常打架,元舒心就不清楚了。
“不过,如果王苏敏也来,她要作妖,我可不客气。”
元舒心补了一句。
看了看太阳,元舒心问贺云迟时间:“几点了?”
“十一点了,是要接你那个哥哥么?”
贺云迟的语气有点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