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孙思茜已经完全看懵了,平日里各种找茬的董事们现在一个个和蔼可亲,不光对孙思茜的计划赞不绝口,也没有一个人再提过关于开分院的事情。
一场原本该你死我活的会议,最后开成了茶话会一般欢乐,甚至有人夸起了孙思茜人美有福像,注定是妃子命……都算起了命来。
孙思茜在纳闷中却是笑着附和,管它什么命,只要不现在要自己的命就行。会议开了2个小时,众董事笑呵呵地离开了会场,孙思茜的手机却在此刻响起。
看来看来电号码显示是王少,她都想挂断了,不过今天心情不错,也就接通了,“王少爷,找我有事?”
“晚上有空吗?我在常去的那家餐厅定了个位置过来吃饭吧。”
王少直截了当地约道。
“抱歉,我都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单独见你不太好吧?”
这种时候拿王冬川当挡箭牌真是再好不过了。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董事们都不找你麻烦了吗?”
王少一句话让孙思茜愣在了原地,“晚上我等你,不见不散。”
王氏集团,业内戏称其为王氏金融帝国,爷爷辈为根正苗红的实权政治人物,本希望子嗣也随其从政,但王青山作为建国后最早一批出国留学归来的学子毅然决然选择了从商。
从八十年代起,王氏集团一路,分别涉足家电、地产、金融、交通、能源、电商、通信甚至军工,只要是赚钱的行当几乎都能看到王氏集团的身影,这个集团的庞大程度位列全球5oo强的前五十位,近年来更是积极扩张海外市场,已经成长为了名副其实的跨国集团,王青山更是被评选为“本世纪最成功的十大商人”
之一。
王哲就出生在这么一个被光环围绕的家庭里,一直接触的都是非富则贵的上流社会,是社交圈的钻石王老五,也是各路名媛争相追捧的公子哥。
谁能想到这样的纨绔子弟却拜倒在了孙思茜的石榴裙下?他们相遇在一个慈善化妆拍卖晚会上,当时拍卖的是谁谁谁的一幅油画,拍卖所得将全部用来资助希望工程在偏远山区的学校建设。
这样的活动王少参加的太多太多,已经习惯了几百万拍一件东西,在媒体上露露脸就走人的玩法,但那天与众不同。
那幅现在他都记不起名字的油画起拍价不过三十万,一路叫到了八百万还没有停下。
王少只觉得被人卯上了,邻座一个戴着水晶面具,身着黑色果背丝绸晚礼服的她一刻不停地加价,每次还故意拖延到拍卖官两次提示时才举牌,那拍卖官都差点咬断了舌头。
王少当时才23岁,那公子脾气上来了也只把钱当擦屁股的纸了,一个劲地往上顶,最终成交价定格到了145o万,那画家的眼珠子都鼓出来了,一副好想改口五五分成的样子。
自鸣得意的王少挑衅地看向了那女人,失手的女人并未生气,取下了面具竟然对王少鞠躬致敬,代表山区孩子感谢王少的慷慨解囊了。
当看见孙思茜的脸时,王少就知道这个女孩就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伴侣了。
那一年,孙思茜刚刚结束了医院实习,回到甄诚接下了运营主管的工作;那一年王少养成了一个追求孙思茜的习惯。他寻找着一切机会和孙思茜见面,送着各种各样的礼物,死缠烂打的连兄弟们都觉得他魔障了。
世上从没有一个女人让王少如此上心并且有耐心过,孙思茜考虑到王家的势力对他的追求也总是没有太过正面的拒绝。
三年了,忍无可忍的王少买了戒指就这么直来直去硬上求婚了,结果也就生了本书开头的一幕。
晚上七点,在位于国际金融中心内的一家米其林认证过的三星级(国际最好美食认证)法式餐厅内,王少特地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恭候佳人。
没有过多久,“叮咚”
一声,电梯到达,孙思茜身着第一次见王少时的黑色丝绸果背晚礼服走了出来,比起三年前更显成熟的孙思茜美到让那法国服务员帮她脱外套时都不由地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