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着急。
“好吧。”
宁曦终于松口。
巧月离开房间,被夜里的冷风一吹才觉得不对劲。
方才她像给郡主布置任务似的,郡主还问她能否晚点再去。
好像她是主子,郡主才是奴婢。
巧月打了个冷颤,收起杂七杂八的心思,跑回自己房间。
次日,宁曦起了个大早,平阳侯是习武之人,有晨起练武的习惯,连带着齐府也都起得早。
她想错开齐府用膳,但想说的话又多,就只能卡在早午膳之间的这段时间。
她一刻也不敢耽搁,收拾好自己便去盯着门房搬运给齐府准备的礼。
皇后让她转送的她一样没带,只带了自己准备的。
银翘面无表情地看着一箱箱好东西放进马车,幽幽道:“敷衍皇后罢了,用得着送这么多好东西吗?”
“谁说我是为皇后?”
宁曦扭头见她一脸不悦,心知她在心疼东西,“我是为我自己。”
“是为王爷吧。”
银翘一语道破。
宁曦笑而不语。
平。。。
nbsp;平阳侯位高权重又持身中正,这么好的帮手她定要帮景瑢拉过来。
帮他就是帮自己,何必分得那么清。
她本人对朋党毫无兴趣。
定南王府的大马车又在街上招摇过市,这次倒不是宁曦故意高调,而是马车小了装不下要送的礼。
马车到齐府,时辰刚刚好,平阳侯刚用过早膳,正在前厅喝茶消食。
宁曦被带到前厅,手里捧着一个不小的箱子,旁边的下人眼看着她进门却也没上来帮一把。
桌上也只摆了平阳侯自己的茶具,她进门的时间足够上茶和茶点,但却什么也没准备。
气氛不太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