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顺。我给小孙子当马骑,腰都快踏了,再这么下去,他长大就该骑我头上了。”
某爷爷辈的大佬又是一泡眼泪。
谭耀德苦笑:“谭琅要是肯早点生一个,我天天驮着孙子绕花园去。”
其他人都笑话他想要孙子想魔障了,这样宠着会把孩子惯坏。
话题又拉回育儿方面。“说这问题,我们冉会长也惯着她儿子啊,也不见惯坏了。”
“楚冉那脾气还不叫坏?哼!”
廖广平是GRA股东,跟楚冉接触得比较多。“我看是阿瑾和楚老爷子都管不住他,才由得他没大没小成这样子。”
于是大佬们抽着雪茄,开始探讨楚家在教育后人方面到底有什么诀窍,廖广平忽然一拍高仲由,问:“阿瑾这次怎么没来?”
“会长还在南洋那边。临急临忙的抽不出空过来。”
“楚家的小伙子们这次也是自己开船吗?”
“应该是吧,这是他们家传统。”
其他人都看着廖广平。他笑得意味深长,像看到猎物落进陷阱。“那些小子胡天黑地地瞎混,都是精力过剩无处发泄造成的,咱们想法子折磨到他们筋疲力尽不就成了?”
“你是说?”
“操练啊,像楚家那样,把他们往海上一扔,看他们还能乱搞出什么花样。”
“回得来吗?”
有人问。
“淹死了怎么办?”
另一个人同问。
有人一喝:“淹死也比混成个废人好。我赞成!”
廖广平跟那人一握手,对高仲由说:“老高,你帮我们把家里那两个混账拉去交给楚家,不磨掉两层皮不许他们回来。”
高仲由却端起架子来,说:“不好意思,我是商会理事长,不是家委会理事长。”
廖广平:“我捐一百万。”
“加上我。”
“人在哪?我马上去拿人!”
两大佬对视一眼。
“拘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