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娘子…你让小生找的好苦…”
期期艾艾,悲悲切切。
“小生……”
眼角含泪,欲言又止。
给了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足够多的遐想的空间。
“李童生你这般作态是为何?”
鼻孔朝天的富贵娘子停在激动的说不出话的李童生面前,满脸的不耐烦。
仔细一看,还带着不解和气愤。
低哑的嗓音开口就是质问。
“那日县太爷已经重重罚了我们十大板,当时东市的邻居去的可不少。也都是亲眼见着的。”
“至于我们为何从东市搬离?那还要多谢谢李童生的每日三不五时的上门问候。”
“那鬼哭狼嚎,知道的是你一个童生老爷出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哭丧的小寡妇呢!”
“我们林大郎的板伤也多亏了您的宣传,没一个药店敢收。辗转了一个多月才刚见好…”
“我们当时可也是赔了你5o两白花花文银的。别说是言语调戏那就是去那清馆找个比你这样漂亮的也是绰绰有余。”
“你现在这般上来闹事究竟是为何?难不成是见我们现在日子过好了,又想上门讹点钱。”
“老娘可告诉你,两个多月前的事已经在县太爷的明断之下赔钱了事儿的。你现在就是说破天,也跟老娘没关系。”
“已经打了板子,还赔了钱。看来李童生控诉这傅娘子调戏他的事儿是真的。”
周围看热闹的人在另一个当事人傅娘子出现之后先都不约而同的屏息凝神吃瓜。直到傅娘子有理有据,郑地有声说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才有那关注点清奇的人士抢先出声。
“可不就是吗?正风日下人心不古呀!”
另一个同样关注点新奇的老者也嘘声应和。
“可不就是嘛!被调戏的名声传出去了,还怎么好说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