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潇洒,潇洒……”
这狗男人都住上总统套房了,还不潇洒?
“我要跟你拼了……”
她口手脚并用,又打又踹又骂。
话语间充满了怨愤和不甘,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利剑刺向顾北渊的心脏。
顾北渊躲着她的攻击一步步默默后退,低吼一声:“住手!”
孟楚妍的声音愈尖锐,无所畏惧喊道:“我偏不!”
言罢,她双手愈加用力地扯着他的头,狠命地往下扣,紧接着张嘴狠狠咬上他的耳朵。
顾北渊喉间顿时溢出一阵闷哼声,忍无可忍地伸手推了推她。
孟楚妍一个踉跄,接连后退两步,胸口因激动而急促起伏着,死死瞪着眼前的男人。
顾北渊紧紧抿着嘴唇,说道:“先把湿衣服换了。”
,脸上的红肿也要尽快处理。
孟楚妍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
“要让我看到他,我啥也不干,直接扑倒他-然后-睡-他-一次。”
自己说过的这句话突兀地在脑海中响起。
孟楚妍紧咬银牙,眸底迅燃起两团怒火,她迅付诸行动,如饿虎扑食一般再度冲上去,一下子便将毫无防备的顾北渊狠狠地扑倒在身后的沙上。
之后泰山压顶一屁股坐在他身上,双手如疾风骤雨般拉扯着他的领带,又用力扯开他的衬衫扣子,疯狂地扯下他的皮带。
顾北渊又惊又怒道:“你疯了吗?”
孟楚妍大声反叱:“没错,我就是疯了,我现在就在疯给你看!”
话毕,她用嘴狠狠堵住他的唇。
形势一不可收拾,女孩像只疯狗一般对他又咬又啃,动作野蛮又粗鲁。
“住手!”
他声音粗哑低叱着。
孟楚妍动作未停,在他耳边大声回怼,
“顾北渊,我告诉你,你让我难过了。你就别想我会让你好过。”
此话一出,顾北渊身体蓦地一僵,他闭了闭眼,抬睫凝向坐在他身上暴躁疯狂的女孩,眼底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复杂之色。
此刻的孟楚妍整个人像被一把无名火不停炙烤着,她越想越不甘,越想越不忿,越想越气恼,这男人凭什么一句话不说,说走就走了?
她对他掏心掏肺,换来的结果却如此不堪,没有只字片语,没有任何征兆,人就这么给她消失了,让她怎么也找不着?
她怎么忍得了?
今天无论如何她都反咬他一顿,势要把他咬死,势要咬得他伤痕累累。
既然他顾北渊敢让她伤心,那她孟楚妍就让他伤身,大不了来个两败俱伤。
现场犹如大型厮杀舞台,舞台上两只脱缰的野兽上演着互相厮杀的表演,主打一个你来我往,拼了命在对方身上留下粗暴的痕迹。
身上的衣服,裙子,撕开,破碎,散落在地上,沙上,床上。
使不完的力气,泄不完的愤怒,全都化为汹涌澎湃的yu望。
孟楚妍从开始的愤怒、啃咬泄愤、上手厮磨、霸王硬上弓,到后来的恍惚、无力、只能默默承受着男人反客为主带来的巨浪翻滚,她几乎要‘弃械投降’。
但了为争一口气,她不甘示弱,咬着牙关,拼到底。
最后的最后,历经一晚上血雨腥风的‘厮杀混战’,总算回归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