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棠骨头都要散了,快感铺垫盖地而来,漫过全身。
腰悬在半空,整个人仿佛挂在架子上的一件衣服,轻飘飘地荡。
他太凶了,捏她的力度,撞她的节奏,从没这样凶过。
姜雨棠受不了地溢出含泪,被他尽数吻掉:“叫夫君。”
她呜咽着不知叫了多少声夫君,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下来,将她搂在怀里。
她身上肌肤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瓷白的肌肤仿佛开出片片桃花。
他细看片刻,道:“皮肤怎么这样薄。”
姜雨棠羞红脸,忍不住打他一下,却软绵绵的,更像调情。
“是为夫放肆了。”
他爱怜地吻了吻她眼角的湿意。
“你知道就好。”
姜雨棠声音里有几分委屈,若非他即将离开,她才不会叫他如此放肆。
刚才真是他说什么她做什么,豁出去脸皮了。
“你以后也可以再放肆些。”
“……”
还要再放肆?
姜雨棠脸又红了。
沈如诲轻轻抚了抚她头发,微闭了眼似回味片刻后,又道:“有件事忘了问你。”
“什么?”
姜雨棠一阵紧张。
他声音如清泉流于石上:“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江南?”
姜雨棠又惊又喜,直接起身看他:“真的可以吗?”
眼里的惊喜简直收不住。
沈如诲点一下头。
“既叫你去,便没什么不可以。”
此行有谢廷玉的暗卫跟着,且要查的是税银的事,不至于危险。
而且有她在,差事可以慢慢办,也不急着回京,顺道还可以带她回一趟金陵。
姜雨棠眼睛一亮:“那我叫人去收拾东西?”
沈如诲平声:“轻装简行,你只能带一个丫鬟。”
“我带紫鸢一起去,她跟我都会骑马,不会给你添乱的。”
她娇俏地笑着说,立刻穿好中衣下床。
其实敢提出跟沈如诲一起去江南也是仗着自己会骑马,父亲是经商的,只有她一个女儿,想要她将来继承家业,所以她刚满十岁就教了她骑马。
“原来夫人会骑马,难怪。”
意味深长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