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笑说:“哦,那也快了。”
白琉蒂亚说:“嗯,回去后,我就是国王了。”
“我的国王陛下。”
杨笑亲了下白琉蒂亚的额头,“这一趟出远门长大了不少。”
“是吗?”
白琉蒂亚的大眼睛晶亮,因为杨笑肯定了自己的成长而窃喜,但又仿佛是想起了什么,眼里的光彩逐渐减淡。他家的笑笑喜欢的是娇小玲珑的少年,不喜欢五大三粗的大人。
杨笑意有所觉,说道:“别沮丧,我亲爱的小王子,我至今都挺喜欢你的。”
“真的吗?”
白琉蒂亚不太信,“可是……你都不大乐意碰我了。”
杨笑作怪地抚摸白琉蒂亚光滑的大|腿,手指时不时擦过小王子沉睡的小兄弟和臀|瓣间紧闭的蜜|穴,“我刚刚抱的人不是你吗?”
他恶意地按了下白琉蒂亚微微肿胀的穴|口,“还肿着呢。”
“笑笑!”
白琉蒂亚夹紧腿,不准杨笑乱摸,可他这么一夹着,杨笑的手又抽不出,索性就不抽了,“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什么……”
“哎。”
杨笑叹口气,从自己的领口处拎出一根细绳,绳子的一头掉着一颗牙齿,“你的定情信物我可收着呢。”
这是白琉蒂亚第二次换牙时掉落的牙齿中最锋利的两颗之一,另一颗在吊在白琉蒂亚的脖子上。
白琉蒂亚把两颗牙齿合并在一起,在翼虎族,这是一对伴侣爱情的见证。
我们之间,也是有爱情的吗?白琉蒂亚很恍惚,他很确信自己是爱着杨笑的,可杨笑呢,这个花心而多情的男人也是爱着自己的吗?
“笑笑,你……”
你爱我吗?白琉蒂亚问不出口,他怕答案是否定的。
“应该是吧。”
杨笑心知白琉蒂亚所思所想,把人往自己怀里拢了拢,说道,“我是从很远很远的国度来的,和迷宫的环境类似,我来自于一个不同的时空。”
这是他首次给白琉蒂亚讲述自己的故事,“我们那里很发达,有天上飞的飞机,海里行驶的大船,路上跑着的汽车,光怪陆离到你无法想象。当然,这些和我的关系不大,我是个军人,要做的是强大自身,成为一把锋利的刀刃,保卫我的国家。可在当军人前,我也是有过一段放浪形骸的日子。”
他顿了下,说,“你不会想要听到那时的我过得有多混乱的,我要是不喜欢你,也不会来到这边好几年都只守着你了。”
杨笑所说的是白琉蒂亚闻所未闻的,略过杨笑的变相表白,他对杨笑的世界充满了新奇,“飞机,轮船,汽车都是什么样呢?在笑笑的国家,连雌性都要上战场吗?”
大晚上聊天都是越聊越亢奋,两人索性坐起来了。
杨笑用树枝在泥土上几笔勾勒出了一副简易的现代生活图,各种现代化的工具,用品,建筑,让白琉蒂亚惊叹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