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瞭?”
窦长青见他突然停下,也有些不解,难不成他听得似懂非懂,被秦匆发现瞭?
“没什麽,反正好用就完瞭。”
“那这到底是什麽?”
窦长青试探性地问问。
秦匆这才发现自己说瞭半天,压根没说到重点,忙补充到,“这是沐浴露和身体乳。瓶装的是沐浴露,罐装的是身体乳。”
“你刚刚说你们?”
“这个是我跟一个材料系的朋友一起做的,我对这方面不太懂。”
“你怎麽想到做这个啊?”
“北京太干瞭,你放心好瞭,这个真的不粘腻,你可以试试。”
“嗯。”
窦长青还挺感动的,第一次体验到有人对他说的话那麽上心。
“吃蛋糕吧。”
秦匆赶紧切下一块大的递过去。
窦长青最后还是没收下那款手表産品。秦匆优惠价入的,本来想著自己留,不过他自己用的手机不是那个品牌,而手表支持的有效距离为10到50米,即使窦长青同意绑定他的手机,他也不可能和他形影不离,如此便形同虚设瞭,没什麽意思。当晚便赶紧趁著还在七天无理由退货期的末梢去退瞭。
“豆腐,你看,我跟你在一起都变节俭瞭。”
“这是好事。”
窦长青送他去退完货,又把他送回学校。
秦匆突然很心疼窦长青,他应该是吃过很多苦,才会这麽成熟吧。他遇见窦长青的时候窦长青还不到24岁,但是已经非常沉稳瞭。都说男人至死是少年,他都无法想象窦长青的少年时代是什麽样的,是窦长盛那样的吗?秦匆想象不出来。
“豆腐,要开心一点啊。”
秦匆转过身抱瞭抱窦长青,“做事随心所欲一点。”
秦匆放开他,“如果有什麽想做的事,可以告诉我,我陪你一起去做。”
他们曾经一起去过很多地方,东南西北,结伴同行,领略过江南水乡的温柔,也见识过西北大漠的粗犷……在遇见窦长青以前,秦匆从来没有出过恩西,他向往北京也不过是源于小时候的一个玩笑话,那时一傢人整整齐齐,父亲说有生之年一定要去北京见见世面,母亲笑著打趣说靠他不行要儿子努力。
因为傢庭的离散,他对四处旅行并无憧憬,但如今却不同,世界这麽大,年华尚好,隻要爱的人在身边,做什麽尝试他都是愿意的。
赌约
秦匆和孙微泽共同参加的协会是篮球协会,篮球协会还是一个很新的协会,没成立多久,社员也没多少,因为篮球是一项很日常的运动,q大的学霸大多愿意去尝试新事物,而篮球协会主要招裁判员,日常比赛很多,所以这个协会就被冷落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