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找的。”
含无深嘴上这么说,但还是瞥了眼侍墨。
见状,侍墨上前医治小拖把和小黑炭,它们的烧伤以肉眼可见的度痊愈了。
“谢谢,侍墨,谢谢你!”
两人兴奋地表示感谢。
“你们可以走了!”
含无深转身赶客,被林汐泽一把扯住袖子,“不行,还有正事没说呢!”
听完她厚颜无耻地说出的“求学的正事”
,含无深眉头一沉,“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们?”
“我们都身在异乡,相互帮忙嘛!”
林汐泽鬼机灵地向他眨眨眼,自以为是话中有话,“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我们一定义不容辞。”
含无深有些无奈她的无耻,实在是太古灵精怪、理所当然,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不过,这样挺好的。
没反对,就是答应了。
两个人厚颜无耻地击掌,申屠樱和侍墨边走边问:“侍墨,你之前说可惜了这只绽沙犼,是因为小拖把的战斗力很强对吧!别看它小小的,普通的修士稍不留意就被它偷袭,度够快。我相信如果经过系列的训练,它的能力不在炽日之下。”
“申屠姑娘,你不是玄灵的人,要训练妖兽作为战兽,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侍墨提醒,“你为何有如此坚定和决心?”
“我要用最短的时间在神屠扬名立万,这样才有资格配得上华少陵。”
申屠樱心中雄心壮志,却没留意到侍墨眼中一扫而过的暗淡,见他半天不说话又请求道,“侍墨,你肯定有办法训练妖兽的,对吧?”
“绽沙犼妖力汹涌霸道,你忘了它吸收你灵力的事吗?”
侍墨道。
“所以,它就很强对不对?”
申屠樱期待地看着跑在前面的小拖把。
“妖兽作为战兽极难控制,”
侍墨顿了顿。
“我知道你后面还有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