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贤的喝声没有阻挡那个灰色的东西,只见它冲过来一把抱住了郝大贤的脚脖子,哭嚎道:“瓜怂,额差点就回不来咧!”
见到竟然是吕兔,郝大贤忙把手拿出来,狐疑道:“你怎么了?不就是调查一下王帅的儿子吗。”
“啥?徐万生那个龟儿子,不是嗦你让老子骚扰王帅邻居噻?”
吕兔忽然抬起头,一副要找徐万生拼命的样子。
郝大贤紧忙踩住吕兔的尾巴,“你先别激动,这事儿倒真是我让你去的,不过你在王帅邻居家倒霉了?”
“恁可别提咧,真他娘嘞憋屈。”
吕兔一把扯出自己的尾巴,然后利索的爬到桌子上,跟郝大贤面对面说道:“揍(就)王帅那个邻居,可真不是个东西呀,他家摆哩那些神佛,比王帅家还多老多了,可以说真是海了去了!”
郝大贤皱眉,“虽说有钱人都迷信吧,但如果不心虚的话,怎么会摆那么多?”
“揍四说捏,额就觉滴吧,王帅那邻居,肯定也不四啥好鸟!”
吕兔惊犹未定的骂道。
“这话我赞同,不过咱们先下去找徐万生,然后你好好说说情况。”
郝大贤提溜着吕兔的尾巴,带着他一路下了楼来。
楼下徐万生正好把新闻看完,见到郝大贤和吕兔一起下来了,不禁惊讶道:“回来的这么快?”
“遇上麻烦了,说是王帅邻居家情况更复杂,还是让吕兔详细讲讲。”
郝大贤把吕兔放在茶几上临时搭建的木板上。
吕兔也不客气,盘腿往那一坐,就开始叙述,“要额说,王帅那邻居铁定是亏心事干多咧,当时老子带着兄弟们从地下钻过去,你们猜咋着?丫给地上扑了一层钢板,你说孙子不孙子?”
郝大贤皱眉看向徐万生,后者也同样如此,显然两人都觉得这很不对劲。
吕兔继续讲,“介还不算嘛,老子从外面想要打墙洞迂回过去,结果恁猜又咋着?那墙上有他娘哩符文,老子一摸就直嘚瑟(哆嗦),哎嘛,那家伙给额电的啊。”
郝大贤眉头皱的更紧,“你把每面墙都试过了?全都有符文?”
“可不说捏吗,这孙子是为了啥?”
吕兔毛脸不解。
徐万生却是冷笑一声,“为什么?这家伙肯定害过不少人,所以害怕那些冤魂索命,耗子你继续说,他家里还有什么特殊的东西没。”
“有,可多哩,俺因为进不去,就让几个普通的小兄弟偷溜进去,结果那院子里阴森森滴,据说还有好多奇形怪状的砖捏,然后拼凑成奇形怪状的一个喷水池。”
吕兔努力的回忆道。
郝大贤惊讶道:“吕兔的兄弟们会这么注意一个喷水池,显然是那东西真的很特殊,会不会是某种特殊的阵法。”
徐万生随手拽过纸笔,“耗子,你把大概形状画出来给我看看。”
吕兔也不客气,双爪抱住笔,开始在纸上挥毫泼墨,不大一会儿就画出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画上的东西,拥有低矮的圆形外墙,中间是一个五角星,在五角星更中间的位置,有一个粗粗的柱子延伸出来,几乎两米多高,再加上喷出来的水柱,接近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