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段寒成的所作作为,无法辩驳。
“段寒成。”
方元霜逐字逐句念了他的名字,那一点轻蔑的笑还给了他,“别告诉我,现在变成你喜欢我了?”
如果真是这样,他真是可笑到了极点。
段寒成没有承认。
“当初不喜欢的东西,以后更不会喜欢。”
—
这次大吵一架,换来的是段寒成一周未露面。
这对方元霜是好事,年后她照常投送简历,陈青青那里的课程结束了,缺少的这个时间段就要找另一个学生补上。
简历投送出去许久,才有了回复。
定下试课的时间,方元霜走出柳江的门,原以为来接她的还是江誉,可站在车旁的人却换了一个,像是段寒成身边的新人,很陌生,她没有见过。
“方小姐。”
男人看上去比江誉更像一个司机。
江誉是段家老爷子培养出来的,是段寒成的左膀右臂,如果只是当司机,未免太大材小用,段寒成派了专业的来,方元霜反倒好受一些。
“段总让我来的。”
男人神色刻板,面无表情的,“您以后要去哪里,通知我就好。”
“好。”
对待陌生人,方元霜没什么话好说,她上车,报了地址。
目的地距离柳江很远,这里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地段,方元霜找上楼去,按响了门铃,保姆前来开门,面容和蔼,“是新来的小提琴老师吗?”
“是的,你好
。”
“快进来吧。”
保姆给她倒了水,切了水果,态度谦卑,与在陈家遭受到的待遇天差地别,方元霜舒缓着微笑道了谢。
“我去叫小姐,她这会应该才醒。”
看样子不是陈青青那样的乖小孩。
方元霜握着水杯等待,没等到楼上的保姆下来,却等到玄关前的那扇门开了,男人侧身进来,拎着一只手提袋,另只手臂上搭着大衣。
一进来看到了陌生人,男人怔愣了下,可很快又微笑应对。—
这个地方上一次来是为了向笛的事。
这次是为方元霜。
踏足探监处,对段寒成而言是耻辱的,他给自己的时间是五分锺,五分锺问完就要走。
警察将人带了出来。
前年当初的绑匪之一病死了一个,现在只剩一个当事人。
段寒成坐在对面,看着那张面目可憎的脸,想起向笛就是死在他这种人手中的,心脏就忍不住痛苦抽疼。
“这几年的牢狱生活过得怎么样?”
段寒成不知道他的名字,言语中不是关心,渗透着轻蔑与讥嘲,“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可以让你过得好一点。”
对面的绑匪闻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