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安骤然顿步,“你一人太孤独了?”
谢蕴认认真真的点头。
秦思安又问:“你孤枕难眠?”
谢蕴还是认认真真的点头。
秦思安气得不轻:“你糊弄鬼呢,半夜干什么去了,你看你脖子上的痕迹,还有手上的……”
她说着就抓住谢蕴的手腕,撸开袖口,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红痕,吓得谢蕴当即推开她,“你疯了。”
秦思安嘲讽:“你这是一人太孤独?孤枕难眠?我是人,不是鬼,有那么好骗吗?”
“你就说,送不送?”
“不送,你让陛下送去,再不行,你去东宫看一看太女殿下,你们旧情复燃,双枕快活。”
谢蕴叹气:“太女不可,陛下会杀了我。都知我二人不和,你给我送,也最合适。”
“陛下赐,最合适。我上哪儿给你去找个女人,谢蕴,你疯了,别来沾我。”
秦思安气冲冲地大步离开了,谢蕴徒自站在原地上,同僚们望了过来。
有不长眼的问话:“谢相,您与秦大人这是怎么了?”
谢蕴叹气:“秦大人说给我送美人,我拒绝了,她就生气走了。”
“这、秦大人太不长眼了,您都要成亲了,这是要做什么呢。”
谢蕴哀叹一声:“也是啊,所以我也就不收了。”
一声声叹气,一声声责怪,谢蕴唉声叹气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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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谢昭宁从铺子里回来,相府门口停了一辆马车,她顿了顿,有些不解,道:“哪家的马车?”
“秦大人送来的,说是江南送来的美人,赠予谢相。”
谢昭宁:“……”
谢蕴办事可真快!
她站了下来,思索一番,是吵还是闹呢?
是哭还是骂?
谢昭宁认真地打量马车,眼神犀利,车夫吓得坐不住了,跳下车来,拘谨地站在一边。
就在这时,谢蕴打马回来了,后面跟着金镶玉等人。
两人对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两人各自沉默,思索着如何说话,不知情的人吓得不轻,尤其是金镶玉,险些跌下马来。
“谁家马车不长眼停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