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麽?”
他移开肖白后背的靠枕帮着他躺下来,自己也靠过来。
“笑我自己运气好。”
“什麽运气?”
“找老公的运气。”
郎徽得意挑了挑眉,“这是夸我?”
“嗯,对。”
“别说这些虚的,来点实际的。”
他闭上眼睛,嘴朝肖白撅着。
肖白捧着肚子,笨拙从他怀里往上蠕动,费了半天劲,还是在郎徽的帮助下才跟他嘴对着嘴吻上去。
体温不断攀升,肖白被热度燎地脑子都成了浆糊,一失神,郎徽早把他睡裙掀到了胸口。
他语不成句,张开嘴,只能吐出喘息,快要在郎徽怀里化成一滩水。
那种熟悉的拧着的疼从突然肚子传来,肖白疼得弓起背,没忍住尖利叫出声。
“啊!”
“怎麽了?”
郎徽的动作霎时僵住,眼神跟着肖白往下瞧,薄薄一层肚皮上,时不时有不和谐的凸起滚过,郎徽的手放上去,能感受到他有力地划过自己的掌心。
是他们的孩子。
这次胎动格外疼,肖白大口呼吸缓解痛楚,看郎徽紧张得皱着脸,又调整表情娇嗔跟他说玩笑话。
“你看,让你动手动脚,宝宝都看不下去了。”
“好好……”
郎徽无奈对着肚子大声。
“我只睡觉,只睡觉好吧。”
肚子听了话,动静渐渐小了,肖白躺在束手束脚的郎徽怀里,听他咕哝着抱怨。
“这还在肚子里呢,就跟我争宠了,这生出来还了得……”
“跟孩子计较这些,你真幼稚。”
“你可是我老婆,孩子还在肚子里呢,就不向着我了……”
正文完
进入预産期,全家人都像上了弦一样绷着神经,郎徽请了假整天围着肖白转,公婆更勤快地嘘寒问暖,连不愿出远门的奶奶,为了安抚肖白临産的焦虑,也到了他们的家陪伴他。
可偏偏两个孩子比谁都沉得住气,没有一点要出来的迹象。
预産期的最后一天晚上,肖白心事重重,加上肚子坠胀,毫无睡意。
他躺床上假装闭眼等到半夜,听到郎徽的呼吸渐沉,才挪动身体爬起来,静悄悄从主卧出来,来到早已布置好的婴儿房。
房间的空间很大,粉色蓝色为主,看起来温馨又有童心,加绒的厚地毯,防撞定制软装,微型豪华游乐园,全套芭比和各种玩具车型都备了两份,对这个房间主人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肖白扶一把桌子坐在地毯上,摸着肚子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