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哥说:“你不撅著个腚晃它就不响啊清明。”
“有嘛?”
我转身去瞭卫生间对两人说:“我去刷个牙。”
就在此时韩识甩瞭个电话给我,我又回去再床上摸蓝牙耳机戴好后才晃悠到卫生间。
“咋瞭韩哥,这个点瞭还没睡?”
我嘴裡含著一口水,吐出来之后就开始刷牙。
“刚和沉狗打瞭盘游戏……”
我听到他翻身的声音:“对瞭月月,你们寝室最后那个人怎麽样?”
难得我韩哥操瞭老父亲心,怕我被欺负。
“不知道……”
这时候恰逢陈年进来,他拿过牙杯拧开水龙头在哗哗作响的水声中说:“上次那事,真的不好意思,明天我请你吃饭吧?”
我用手指瞭指自己耳朵上戴著的蓝牙耳机,示意自己在打电话,可是陈年没看到仍旧在自说自话:“对瞭,食堂有什麽好吃的没?我来的晚还没去吃过。”
“?你旁边有人?你明天不是要和我一起吃饭吗?”
一时之间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回答谁,在两个人都喋喋不休地时候我心一横干脆咽瞭点牙膏水然后猛地咳起来。
“咋瞭月月?!”
“没事吧?”
陈年叼著牙刷开始给我拍背,我忙摆手摇头给自己又灌瞭口水漱口。
这时陈年才注意到我耳朵上的那个白色蓝牙耳机,他笑著说:“原来在打电话啊,我说你怎麽一直不回我话。”
打开水清瞭下牙杯和牙刷之后我冲他点瞭点头然后在放杯子的同时给那边一直在喊我的韩识回话:“没事儿没事儿,就刚刚不小心呛瞭口牙膏水……”
满嘴泡沫的陈年无奈的耸耸肩,看著陆清明离开这裡。
我就要找韩哥!
寝室是十一点准时熄灯,那时候我还躺在床上和韩识打电话,可能是听到这边有人说熄灯瞭,韩识道瞭声晚安后就把电话给挂瞭,我突然有点口渴从床上爬起来接瞭口水端在手上正喝呢,一回头发现陈年站在我身后。
“艸!”
我差点被呛到,往旁边闪瞭一下说:“吓我一跳兄弟。”
陈年在黑暗中端瞭下他手中写著毛主席万岁的陶瓷杯子眨巴眨巴眼睛说:“我接水。”
我晃晃脑袋边走边小声说:“你走路怎麽没声。”
“咳,吓到你啦?”
陈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歉道:“兄弟抱歉。”
“没事。”
我无所谓地摆摆手坐在桌边看瞭眼少爷的床铺说:“少爷今天不回来瞭?”
老大哥走过来说:“刚刚在他桌上发现瞭张假条,说军训完再回来。”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