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木盒夹层,里面是一封信。
权煜九抖开信纸,上面所写惹得他皱紧眉头。
“待她死去,两个孩子皆成废物,到时,承诺你的,必会给你。”
这里的她,指的是秦芮兮的母亲。
秦芮兮翻开医书,视线落在第一页的落胎药之上。
按照这封信的内容推算,应当是秦栋出生之时,也就是七年前。
七年的时间太长,要追究起来并不容易。
难道是和她母亲结怨之人,借曲氏之手算计?可一个深宅妇人,需要用这等高明隐晦手段对付吗?
原主记忆中的母亲也是温柔娴静,对秦定态度亦是不悲不喜。
可以说,很难想象,她会嫁与秦定。
权煜九指尖捻了捻纸,道:“这是专供皇室的纸,害你母亲的人,在皇室。”
“皇室。”
秦芮兮喃喃。
依旧毫无思绪。
她只得问身边的男人:“九王爷先前可听过有关我母亲的传言?”
原主的记忆多在府中,她理不出头绪。
权煜九摇头:“早些年我一直在外征战,鲜少关注永安之事。”
哪怕后来回了永安,他的心思也不会放在内宅之上。
秦芮兮点头,将信塞入袖中:“不急,总有一日会水落石出的。”
皇室听着范围很大,可有本事弄到此等药方的,也不过是几个掌权人。
权煜九看着她严肃的脸色,开口道:“我会帮你。”
“谢九王爷。”
秦芮兮指了指窗子:“我们这便出去吧?”
……
秦芮兮将整个木盒都带到了汀兰院。
她料想秦若菱应当还不知这盒子的存在,否则无论如何都不会将盒子留在那。
又将书翻了一次,顺道还向权煜九请教了些字,秦芮兮总算安下心来。
曲氏并未将里面的药方用在秦栋身上。
约摸是觉得,他是嫡子,下手应当更重些,比起毁人根基的药,她想要更猛更毒的。
是以,才从大夫那拿了别的方子。
权煜九坐在她身旁,时不时指着几个复杂的字教与她。
秦芮兮稍一侧头,便可撞上他探究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