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中:楠心说″有多少时候,我多想接尽一切办法,想要成功,哪怕是不顾生死,不惜一切来折腾一番,也要将自己变得强大,为了不再受伤害,不再受到男人的欺骗。所以我明明很累,很多人也让我放弃,可是我就因那三个字“不甘心“,让我奋不顾身地前行着。
前半生我因爱而丧失了自我,为了所谓的爱人,我放弃所有的一切,但都始终得不到最好的归宿,所以这一次我选择了它“。为了它,可以奋不顾身,拼尽一切,只因为为了取得成功,我可以忍受所有的委屈,因它对我真得很重要,我真的讨厌每次失败的自己,我不甘心,为何上苍总是那样折磨我,为了这次胜利,我拼尽了一切,因为我想要抵达成功的彼岸,因为我深深知道,在很远方的地方,有我想见的人,不想认输,我不想一个人独守着这份孤寂,面对他,我无法波起心中的爱意,只能远远地看着他,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直到他走后,我的泪如雨下个不停,心中好舍不得。”
方晓君说:“我爱他,尊重他,他给我的一切,我都倍加珍惜。他是一个好男人,我没有爱错他,至遇到他之后,我的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男人。哪怕我喜欢他,比他喜欢我多些,都没关系。“
那一天战争爆,整个局面混乱,许家哼将她和家人安排在上海租界,那里比较安全,也是富人们聚合躲避灾难的好地方。
虽然处于安全地段,但她心中仍惦记着她曾深爱的家人们,于是她悄悄离开上海,去了他的家乡,他们曾经熟悉的地方,来到他家后。
她的姨母却说:“晓君,你为什么要回来,赶紧走啊!这里不安全,日军很快就要攻打过来了,再不走,都来不及了,你不要管我这个老婆子了,赶紧逃命吧!“
晓君说:“姨母,我不能不管你们啊!你不仅是阿少的母亲,更是我的姨母啊,而且我们还是一家人,你们是我的亲人,您我能不管吗?“。
老夫人道:“好孩子,虽然你与阿少无缘成夫妻,但是在我心里早就把你胜过亲生女儿一样待见了,我只想要你能幸福,不管那人是谁,都希望他不要再辜负你了“。
方晓君说:“姨母,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和阿少是不可能了,你放心,我不会再去纠缠他,或打扰他的生活了,但我现在只希望他能平安地活着,我想知道他在哪?过得好不好,我能帮的,我一定帮他,求姨母告诉我,表哥现身在何处啊?“
老夫人道:“他去北平了,和阿音一起去的,现在至今都未归,听说北平那里正在打战,我很担心啊,也不知境况如何?“
方晓君道:“姨母放心,我会安排人将你们接到上海租界那里躲逃一阵,楠少那里,我也会安排人去送听消息的″。
可老夫人一直摇头说:“我不走,我在等人,等心儿回来,万一找不到我,她会很难过的,我已经失去很多的人了,这辈子我最对不起的就是她,姨母这辈子做错过两件错事,两个遗憾,一个是你大表哥楠柯,我的大儿子,是为娘我亲生送他去了战场,明明知道,他不会打杖,不喜欢打打杀杀,但他却很听话,很孝顺,就因为这样,我利用他对我的愚爱愚孝,亲手送他去了远方,就因为我偏爰楠少,后来我又把我的女儿送上了不归路,也不知她在何方,何地,过得怎样,是否还恨她的母亲,当年她爱上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家里不光很穷,人也很坏,我几经劝说,她都听不进去,有一天一个富商家的儿子看上了她,我为了让她嫁给他,把复兴整个家族的希望都寄托于她身上,我用尽手段让他们分手,可是意外生了,她竟怀了那渣男的孩子,她一心要和那个渣男人过。
事情是这样的,有天半夜,她偷跑去找他,当她去他家时,却现他正和另个女人好上了,整天沉迷于酒色,歌舞升平的亨受他的快活日子,她伤心地回到家中。
问道“妈,我该怎么办“。
她的娘却说:“打掉吧!把它处理掉,这样的渣男不值得“。
可她却说:“我不要“。
可是她的娘还是悄悄为她做了决定,给她端了一碗坠胎药说:“即然你要生,就生吧!看最后你会不会后诲,不做娘,不知娘的苦,快起来,把这碗保胎药喝了“。
她欣然地接过来说:“娘,谢谢你,就知道娘最好了,等孩儿做了娘后,孩儿仍然会好好孝顺你的,虽然那男人不好,但我肚里的孩子,我一定会教他做个好男人,而且让你的外孙将来也来疼孝顺你,你看如何啊!″。
只见母亲的泪不停往下落,当她喝下那药时,母亲忧虑了说句:“等会,这药应该凉了,我给你热下吧!“
她却说:“没事,女儿没那么娇气,″
边说边喝下那碗坠胎药,事后当真象一切知晓后,她痛苦地望着她的母亲,用那种恨的眼神望着她。
说道:“母亲,为什么,你要这样狠心待我,这可是一条命啊!你怎么忍心这样做呢?那个男人不要我了,现在唯一这孩子就是我的希望,可你却偏偏又断了我的后退,为什么,我恨你,恨你,无法原谅的恨,你可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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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母亲却说:″不要觉得为娘狠心,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是你的男人没心没用,他都不要你了,留着这个孽种,有何用,早晚他会拖累你的,知道吗?乖女儿,等你伤好了,娘给你,重新找个好的男人嫁了,给你重新找个好的归宿可好″。
后来她不听劝说,母亲让她嫁的男人,是怎样的一个人,就因为钱,她的母亲就可以去拿女儿一生的幸福去作赌注吗?
家道中落,是母亲的一个心病,好不容易遇上好的机会,她怎能错过,楠少是她的二哥,可他不善做生意,之前一直是大哥接手做生意,父亲过世后,母亲撑着大权,不懂经营的她,只凭偏爱和感觉来做事,将她的两位哥哥的人生彻底打乱,会打杖的让他留走家做生意,会做生意的让他不打杖,最后亏得无力偿还时,竟打上女儿的主意,让她帮忙偿还。
她无耐道:″娘,我把所有珍贵的,值钱的,都统统给你了,我已经不欠了,你能不能放过我,我好累,娘,你知道吗?你的偏爱,让我太伤心了,我感觉你这一生只有阿少才是你唯一的孩子,其他的孩子,都是陪衬,都是牺牲者,大哥如此,我也如比,为什么“。
她仍冷血道:“能帮上你二哥是你的福气,说明你有价值,我把你养这么大,是多么不容易,现在要你为这个家,做点贡献怎么了,不应该吗?“
她哭着说:“我感觉你现在的样子好讨厌,你还是我曾经认识的母亲吗?难道曾经过去你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吗?难道都是在利用我吗″。
母亲说:″对,你若不同意嫁,就给我滚出家门,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母亲气得将她赶出了家门。此后她再也没回来过。
而此时方晓君道:“没事,姨母放心,楠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到她,帮你打听她的去向的,如今这里的势局动荡不安,还是赶紧跟我走吧!“。于是他们被安全接去了上海租界,而方晓君却去了北平找楠少,阿音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