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榆跟在两人后面进门。
“榆宝,你从小到大我们怎么教你的,”
华母率先开口,语气严肃,“为人行事要正直磊落。”
华父冷哼一声,当做帮腔。
华榆站在两人面前,像是罚站,缓缓露出一个迷茫的神色。
华母继续说:“小音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她在你身边待着,内虚外热,五脏不调,你不是腺体方面的专家么,怎么把人照顾成这样?”
华榆没料到炮火会波及到她,没反应过来:“我和她刚住……”
“刚什么,刚住一起?”
华父沉声道,“既然你提到,那我问问你,从小怎么教你的,alpha要多照顾oga,你自己的oga自己不疼,你等着谁去疼?你还让人家给你当住家保姆,让oga来照顾你?我们教你生活不能自理了?”
难耐
华榆单手按住太阳穴,闭了闭眼,无语又好笑。
华母想起卫音瘦弱的样子,十分着急:“你还笑呢,快点说,你俩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倒是给我时间说话吶,”
华榆垂手,她都多大的人了,还让二老数落呢,“我俩没谈恋爱,没在一起。”
华父吹胡子瞪眼:“没在一起你和人家同居,还住家保姆,人家是oga……”
“爸,”
华榆叹气,她现在不是很舒服,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又疼又晕,但好在她已经习惯了,能忍,语气如常道,“我们现在真的说不上。”
带卫音回家没有别的意思,要不也不会挑爸妈出门的日子,更不会在自己不舒服的情况下撑着过来。
家里有沉香,想起便来了,看见孙姨想起她做饭手艺好,卫音还没吃过,就想让她尝尝好吃的。
一耽搁,就被爸妈堵上门。
不用猜也知道是孙姨说的,华榆料到孙姨会和爸妈通风报信,美名其曰报喜,实则八卦,但没料到爸妈快五十岁的人了还这么能折腾,风驰电掣就回来了。
华父没说话,盯着华榆等她解释。
华榆捏了捏眉心,等待头晕过去:“小音是我在医院碰见的,她是我大学学妹,我给她垫付医药费被科室的小护士说出去了,她想还钱,又没找到住所,才让她先在家里住几天。我俩就是好朋友,你们出去别乱说话,她胆子小,会吓到。”
前因后果解释清楚,华榆独立得早,万事不用父母操心,华父华母听到这里也就没再追问。
“那确实该收留,”
华母马上点头,“我看那孩子怪可怜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一瞅她就觉得这孩子吃不饱穿不暖。”
华父沉吟道:“既然是老朋友,还不还钱都是小事,我看这孩子实诚,不愿意欠钱,没把别人好心当做理所当然,是个有原则的好孩子。”
华榆见两人松口,走过去挤在两人中间坐下,一边一个胳膊搂住。
她先亲了老妈一口:“对呢,她妈妈也是腺体病,小音17岁就没了妈妈,这几年为了还给妈妈买墓地的钱,不讲究吃不讲究穿,一直过得很清苦。”
华母顿时更加心疼:“这孩子…”
又抬手拍了拍华父的肩膀:“小音人品很好。有年我信息素波动,抑制剂失效,在大学里诱导发情,还是她救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