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了门,一边走,闫豆豆一边给二人讲着。
“这傻子并无其它怪异之处,就是不肯让人去他家里。当初酒楼老板都说是给他二百两银子,再每日到了饭点就送酒肉过去,他都不肯。也不要银子,也不让人过去,只是到点就哭着来酒楼,吃完就走。”
傻子家离酒楼也不算远,是个前后两进的小院儿。只是看起来似乎一直未有人来保养,颇有些破败的样子。
此时,傻子也刚刚走到家门口。站在门口一副犹豫的样子,竟似是想进不敢进一般。
三人远远的看着他,傻子踌躇半晌,一低头,推门进去了。
三人赶紧跟了过去,门在傻子背后已经关上,什么也没看到。
此时,闫豆豆拉着陈志强就要走。
“走吧,我与知府大人来过,知府大人想入院劝他不要出去闹,被他一盆屎尿泼出来的。”
陈6二人想想便觉得恶心,赶紧跟着闫豆豆离开门口。
三人往回走着,陈志强询问道。
“豆豆,那你们未曾进去院中过?”
闫豆豆摇摇头。
“不曾,当初傻子他爹活着的时候,就神神秘秘的。从外面带个傻儿子来此买的房,家中没有别人。整日不知他们是做什么的,反正一直有钱花。”
6小北也询问着。
“你们未曾询问过他们?”
闫豆豆颇有些不耐烦。
“我们虽是衙役,可又不是事事都管,只要他们老实住在这里,不杀人不放火,我们毋须多问。”
6小北感觉出了闫豆豆的不耐,退到一边不再多言。
陈志强也感觉出来了,但是也不好多说什么。
“那,豆豆,我们便回去了。我爹娘应该已经回家去了,我们便不与你同路回去了。”
说完和闫豆豆告了个别,带着6小北从一条路往陈府回去。
“小北。衙门之人,大多是他们那样子,见你无权无势便会爱搭不理,你莫要多想。”
6小北感觉还好,毕竟他现在是跟着陈志强混。
“无事,我只是奇怪,那个傻子,我见他眼神清亮,不像是昏聩之人。为何要装傻?为何人家送上门的好处都不要,宁可每日哭着去讨饭?”
说到这个,陈志强也颇有兴趣,与6小北在山上待了几年,真是好久没见到新鲜事了。
“走,我们先回去问问我爹娘他们。”
回到陈府,只有陈爹一人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