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白浊尽数射出。
阴茎的颜色涨得有些深红。
还往外吐着点点浓精的龟头从鹤怡臀下抽出,淅淅沥沥落了几滴到她小腹上。
平坦小腹上沾着浓稠精水。
对比之下,就更加显得色情淫荡。
分明做了这样的事情,结束之后穿好衣衫,又像什么也没生过一样。
谢凛将一切都收拾好后,天色已经不早了。
他立在鹤怡榻边,神色有些不明。帮她理了理碎、提了提重新换好的床褥,待到殿内欢好的檀腥味散去,许久之后才离开。
次日谢鹤怡醒得格外早。
昨日在外头玩了大半日,本就乏累得很,可没想到睡了一觉过后,更累了。
这一整夜都睡得格外累,似乎做了一场很长的梦。
她又梦见谢凛了。
简直太过荒谬。
似乎是在一个黑乎乎的、十分狭小的空间里。
她还记得前一刻自己还对谢凛说:“没事,别怕,会有人救我们出去的”
,后一刻却猛地一转,被搁置在她这位兄长怀里。
灼热物件搁置在她腿间。
阳具在缝隙里摩挲着,被顶得只能被迫仰起脖颈。
梦见自己被抱着干了……
还是被最瞧不上的这位堂兄谢凛。
明明不该有任何反应的。
可仅是这么一回忆,小腹微抽,身子有些麻,满脸嫌弃的同时小口却不自觉沁出点点蜜液。
荒唐。
真是荒唐!
事到如今,她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梦见这样的东西,只觉得触感真实得有些过分,她被烫得避无可避,醒来时依旧还是有几分心悸。
整个人腰酸腿乏。
稍微一动,便觉得满身的不适应。
本来是想起床唤人进来伺候她梳洗的。
但浑身没劲,也不舒服,在榻上翻来翻去,就又翘着小脚晃荡了几下,随意寻了个合适的姿势躺着了。
倚在软枕上,谢鹤怡打着哈欠。
亵衣略微凌乱,肚兜系带似乎也有点松松垮垮的,乳头被蹭得有些痒。 骂骂咧咧嘟囔了一阵。
打了个盹,继续在榻上翻了几下,她才终于从榻上艰难爬起来。
腿间黏糊糊的。
仅是扶着床畔想要坐起来,腿根处便觉得酸软不堪。
都这样了,谢鹤怡就算再迟钝,也不可能永远现不了端倪。
向来伺候这位公主殿下的谢凛被罚进了柴房,今日过来伺候梳洗的暂且又换回了玉沥。
玉沥端着盆子和湿帕。
一进殿内便看见小公主耷拉着眼皮,白嫩小脚搭在床沿晃晃,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看见自己的贴身婢女过来,谢鹤怡才焕了几分神采,急忙叫她过来:“玉沥,玉沥!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