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笙回来之前就专心细致地学习过胡哥给他的视频。
里面的内容让他大开眼界,回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真的与野兽没什么区别。
视频里没有一个像纪颜是这样的,白嫩得像是十几岁的少女,和她平日里有些大大咧咧又寡淡的样子比起来有一种巨大的反差。
她跟可爱从来是扯不上任何关系的,可唯有这一处,银笙想不出什么比可爱更合适的形容词了,如果非要说一个的话…大概就是“诱人”
?
“姐姐,我想……你的……。”
银笙大脑一阵阵的空白,喉结滚动,一边说一边已经俯身贴了上去。
唇舌火热,带着津液长驱直入。
纪颜浑身一颤,忍不住轻吟一声,微微挺腰。
平日里干净纯情的银笙,此刻变得贪婪而热切,清秀的俊脸染上浓郁的欲色。
纪颜在这种毫无章法,霸道又强悍的攻击下毫无反击之力,身酥骨麻。
在暮色中,轻柔的晚风,拂过窗前,轻轻地吹动着窗纱,出暧昧缱绻的微弱声响,宛如情人的呢喃,抚过每一寸肌肤,令人沉醉。
房间里暗香浮动,烟重迷疏柳,原本浅绿色小黄花的床单上,不知何时洇湿了一大片,水涔涔,湿漉漉,无声横陈在女人白洁如雪的身下,显得尤为情涩又靡艳。
“别这样子,银笙,够了……”
纪颜被他弄得腰都软了,小腹一阵阵地热。
“姐姐,舒服吗?”
银笙被她动情的模样鼓舞,含糊不清地问。
他想听她说,想听她亲口承认,他太需要她的肯定了。
“嗯、嗯……”
纪颜肉眼可见的呼吸加,白玉雪峰随着喘息上下耸动,脸上蒙上了一层情欲的粉红,媚人得要命。
银笙看得痴迷,眼波泛起圈圈涟漪,像深海里的暗涌。
第一次,他起了捉弄她的心思,想她期待他,渴求他,想要他。
纪颜从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怪不得总说女人是水做的,一开始纪颜不信,现在她信了。
她残存的理智,终于败在他的执着的嘴唇之下。
她听见雪山上的冰雪消融的声音,丝丝缕缕的雪水形成一绺一绺的小溪,汇成了浸润大地的清流,弹奏起溪流的颤颤琴音。
“姐姐…”
银笙口齿不清地吐出一句,舌头像装了一小马达疯狂搅动。
她恍惚中,思绪飘飞,不容忽视的身体本能一次又一次地刺激着她。
他的鼻子,口腔里都是纪颜的味道,清甜回甘,喉结滚动大口大口地吞入腹中,不够,远远不够。
他无法控制自己,生出私欲。
放纵自己心底的恶劣,想要她的全部。
他整个下巴都浇得汁水淋漓后,又顺着他好看的下颌线流到了床上。
床单上的大片水迹的版图又扩张了不少。
空气中充盈着迷乱而甜腻的气息,春潮暗涌,欲望波涛汹涌,纪颜世界开始颠倒,仿佛被一个巨大的漩涡吞噬,周围的景象都变得模糊,只剩下那无尽的旋转和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