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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1页)

求饶声四起,众人劝阻着:“老爷不必。”

“大哥,饶了小少爷吧,属下不过皮肉伤。”

这无耻的家伙是要讨好手下,刘备摔孩子收买人心!

他再次打挺挣扎,如脱水的鱼儿在费力摆动,却觉得一只冰凉的手探进他衣衫下的腰间,拉住束腰的藏蓝色裤带……

他要做什么?这个无耻的畜生!

“小子,叫爹!叫不叫呀?”

秦老大诱惑着,那只手戏弄地一寸寸向下挪动,带着他那单薄的裤,肌肤点点冰凉透风。如一寸寸拉开窗帘,露出无限春光。

叶溶拧着身子奋力挣扎。

“混蛋!你松手!”

却无奈裤子被一寸一寸地褪下。

阿力劝着:“少爷身上有伤,老爷,记下来以后打吧?”

秦老大兴致正起,哪里肯听,挥起巴掌照着肌肉丰实的屁股蛋拍下去,啪啪几声,清脆悦耳,那声音都令叶溶面红耳赤羞耻万分。他扭动身子挣扎,正巧成全了秦老大的作弄,气得他恨不得将这不要脸的畜生生吞活剥去。

“嗯,阿力,过瘾。这打儿子的滋味,真是享受。我怎么早没这福气过瘾呢?”

那话分明是气叶溶,“不肯叫是吧?那让爹再打两巴掌过过瘾。”

啪啪的巴掌声音更是清脆悦耳。

叶溶咬紧呀,疼得豆汗冒出,身后阵阵火辣辣,如在火山上烧烤。

“告诉爹,舒服吗?”

秦老大嘻哈的自问自答,“舒服?一定是舒服,这当了这么多人挨打多享受呀?所以才不肯叫爹。你要是喜欢挨打,爹就成全你。”

叶溶精神简直崩溃,不想这个家伙寡廉鲜耻到极点,还用心险恶。

几巴掌打下,声音清脆奇响,旧伤新痛交织在一处,痛到极点也不觉得痛,反是心灰意冷。纵横江湖的骄傲,少年才俊的英名,此刻都被这莫名奇妙的巴掌打得烟消云散,只剩牙缝间的耻辱。叶溶想,他不能再挣扎了。徒劳,自取其辱,寡不敌众,索性咬了牙闭了眼,就任那巴掌拍下,一阵阵,一下下。

“爹,不如权且记下这顿打吧。若真为给帮里兄弟们讨个公道而伤到二弟,反让帮里这些兄弟们愧心了。”

楚耀南开口为叶溶求情,他想父亲心里是高兴寻回儿子完成多年有儿子传宗接代的夙愿。

秦老大意犹未尽。

“是呀,大哥,大哥息怒……大哥寻回儿子,兄弟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阿力看了楚耀南的眼色忙领众人上前规劝,抢下叶溶背去上楼。

“要不是老兄弟们求情,老子今天打不死他!小兔崽子的,看日后好好教训你,一天三顿打,就板过你这倔脾气!”

秦老大坐在虎皮椅子上悠然掸掸手说:“饿着他,绑他到老子书房里饿着,直到他开口叫爹!”

“看看大少爷想吃什么点心,仔细伺候着。”

三姨太吩咐下人。

秦老大忽然灵机一动吩咐:“那个,今天隋老二店里送来的普乌坊的酱鸡屁股,还有我藏的那瓶三十年的剑南春酒,拿来,送到我书房去。我和你们大少爷父子喝两盅。”

叶溶是从楚耀南身边被抬走的,如砧板上的鱼不安分的挣扎着,那衣衫不整的样子委实狼狈。楚耀南看到叶溶不屈的目光中满是愤恨,令那张清俊的面颊显出几分野气,张狂的,在囚笼里焦躁徘徊。他忽然想,是不是叶溶看他也觉得他在囚笼里,而自己只不过在囚笼外不肯进来罢了。

六姨娘掩了口贪婪地望着叶溶,咯咯地笑了打趣:“这孩子,都到这步田地还闹呢,也不怕羞了,可不如南儿乖巧。”

走过楚耀南身旁幸灾乐祸逗趣:“看,比下去了吧?”

楚耀南强扮笑脸故作懵懂问:“比什么?比游街示众吗?六娘想看,我还不屑得脱呢。”

说着近前几步随行着为叶溶拉下一截翻卷的衣襟,奚落道:“你安分些,这楼里阴气重,别被蜘蛛精给看光了去。”

十二姨凑来,挺个肚子作出干呕状,怅然地望着叶溶被抬走的身影,唉声叹气。

六姨娘气她说道:“怎么,被人‘劫糊’了去?”

“啐!”

十二姨不服道,“山沟儿里来个野婆娘,拖拉个野小子,就登堂入室当太太少爷了。看看那教养,还不如我们南少一根小手指头。”

楚耀南不无尴尬,替他解嘲说:“十二姨不愁的,若是再给耀南生下个小弟弟,照样的风光无限。你看看,谁说老爷子命中无儿,这一下子就是两个,或许真是招来三个四个的都可能呢。”

待众人没趣地纷纷议论着散去,楚耀南孤零零地立在夜色茫茫的露台上,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绸衫吊带裤,冻得发抖,却不忍转身投入那灯火辉煌暖意融融的宫殿里。一夜间,仿佛这座宫殿变得陌生,明亮的玻璃窗下,望着屋内温暖的壁炉,冻得瑟缩的小乞丐就是他。仰起面颊,冷雨袭面,冰凉的雨滴反令自己清醒。这一切不过是迟早,只是来的过于突然,令人措手不及,不曾交手就注定惨败。楼下庭院里传来仆人们惊喜的喊声:“打赏了打赏了,老爷得来两位少爷大喜,每人赏两块儿光洋吃酒,两块光洋呢!”

“哪,哪,哪里拿?”

“哎呦小心,这是刚为老爷热好的鸡屁股。”

“酒,小心酒烫手,领赏又不是去抢钱!”

“明早帐房去支去。”

声音渐渐跑远,一片喜气洋洋。

暗夜无光,只点点滴滴的冷雨扑落在面颊。他心里多少有些失落,虽然坚信自己二十年来在秦府的身份无可动摇,他堂堂楚大少岂能是两个野孩子所能取代地位的?只是那“血亲”

二字如座大山般沉重紧紧压着他难以喘息。血亲,又如何?爹爹的亲生骨肉,不过是血液里有着秦家的东西,可是就那两个小子,一个奶油一团,嗲声嗲气油头粉面;一个愣头小子鲁莽任性,怕是难成大器。他深吸口潮冷的空气,从胸臆中长长吐口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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