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鸢等了片刻,见床上的人呼吸更加沉重了,又刻意弄出点响动,见床上的人也毫无反应,想来是蒙汗药起了效果,心安了不少。
悄悄从锦囊里取出一颗夜明珠,夜明珠幽幽的微光将整个卧室照得柔和暧昧。
阿鸢手执夜明珠来到床前,想将床上之人看看仔细。
这一看不要紧,床上之人不正是她要找的那个混蛋!他果然是王府里的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阿鸢想着若这是他的卧室,那么她的星河练必定也藏在这里。待会儿她找到星河练,再来收拾他!
想到这儿,阿鸢取出一条绳索三下五除二就将床上之人捆了个结实。
阿鸢的小手在他身上绕来绕去,闵斓王都要忍不住了,但终究还是想看看阿鸢到底要干什么,强忍着不发作。
阿鸢将闵斓王结结实实地捆好,自己在屋子里来来回回地翻找,可她翻遍了每个角落,就是不见她的星河练。心想会不会是被这混蛋贴身藏着了。
走到床边,将手中的夜明珠放到一旁,阿鸢借着微弱的光线在闵斓王身上来来回回地摸索了起来。
阿鸢却是懵懂无知,从头摸到脚也没有摸到银河练的影子,只是微弱的光线下,阿鸢瞧着他腰腹之间明显的鼓胀,说不定是她的星河练。
也没多想伸手就摸了上去……
闵斓王这次是无论如何也装不下去了,猛地挣脱绳索,一把掠起将阿鸢抛到床里。
“啊!”
阿鸢没来得及反应,惊呼出声,随即又马上用双手捂住了自己嘴巴。
被摔得发蒙,阿鸢睁开眼睛,正对上闵斓王燃烧着熊熊火焰的眸子。那幽暗的眼眸里说不清是怒火还是别的什么。
“混蛋!”
阿鸢不敢大声训斥,怕像上次一样把丫鬟引来,只得低声怒斥。
阿鸢一身黑色紧身夜行衣,将本就玲珑的曲线勾勒得更加惹火。
“县主夜会男人是上了瘾吗?怎么?昨晚那个没伺候好你吗?”
闵斓王阴沉着脸,话语里的讥讽让阿鸢气得脸色涨红。
见了阿鸢这幅面红耳赤的模样,闵斓王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他不过是随口提了一下金雁翎,她就露出这副羞涩模样。
“我想起来了,他是个残废的。”
“你闭嘴!混蛋!把我的星河练还给我!”
“你不是已经有了锁灵簪,干嘛还要星河练?”
话一出口,闵斓王就觉得自己这话问得很奇怪,谁规定一个人只能有一件法器了?
“两个都是我的,我都要!”
阿鸢没多想,本来星河练就是她的法器。
“你做梦!给我滚!”
说着拎起阿鸢就将她塞回了床底下的暗道,压上了地板。
闵斓王此刻气得五脏六腑没有一处不疼的!将阿鸢扔回了暗道,气得在屋子里手扶着额角来来回回得转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