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娇虽然人小,可那小胳膊小腿走起路来,那可是快得很,这才眨眼的功夫。
公孙豪就现,自己好像跟丢了,只能急忙跑去了离得近的书房:“奇怪,这怎么没人?”
这话要是被许娇娇听到了,又的说他笨了。
(这大晚上的人会在书房?那是不可能的。)
许娇娇本来也打算去书房,可心里这么一想,她还是果断的朝着沈韪安的屋里去了。
可谁知此处还是没人。
(奇怪,爹爹被那女人骗哪去了?)
(对哦,该不会是去了客房吧?)
这两日五公主总是以自己身体不好为借口,就为了赖在将军府不走,沈夫人也是心善,便留她在这客房住了两日。
眼看着这客房里沈韪安的风院有点远,许娇娇只能一路小跑着过去。
就生怕他两有点啥。
将军府客房院内。
五公主身上穿的还是白日里那身粉色纱裙,髻一侧挂着一串珍珠流苏,巴掌大的小脸,白皙如脂,明眸的双珠中倒映出眼前高大的身影。
对方只是一个回眸。
便让她忍不住含笑低垂:“方才…多谢韪安哥哥将我送回房内。”
“举手之劳,五公主不必客气。”
二人之间的距离,少说也有一米半。
公孙福児却是丝毫不介意他对自己的冷漠,转眼含笑的看向他:“韪安哥哥出征三年,如今大胜归来,福児也是今日才有幸见了韪安哥哥一面,这些日子,福児…”
“五公主,臣若是没有记错,庆功宴那日,我们便已见过。”
“原来韪安哥哥还记得福児。”
听到他说出二人的第一次相遇,公孙福児眼底都浮上了一抹幸福之色。
传言沈韪安不近人情,对女人更是没有兴,谁知他竟然会记得何时见过自己。
如此说来…
“五公主误会了,臣只是记得庆功宴那日,皇上说过,各位皇子公主必须到场而已。”
心里的浮想联翩还没结束,公孙福児就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不免有些生气。
“韪安哥哥说这话,可是在故意和福児撇清关系?”
看着少女眼角含泪,那般楚楚可怜的模样,沈韪安微微皱了下眉头:“臣与五公主并未有任何关系,何来撇清一说。”
“你…”
公孙福児被他的话堵的眼泪汪汪。
沈韪安单手持于身后:“五公主若是没有其他事,那臣便告辞了。”
方才他本在去饭厅的路上,可谁知一个婢女突然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说五公主脚崴了。
作为臣子,他理应照顾五公主。
便火赶了过去,果真见五公主坐在地上,泪眼汪汪的揉着脚。
沈韪安二话不说就让清歌把人抱回了客房。
谁知五公主要谢的人,却是自己。
这…
“韪安哥哥是在故意躲着福児吗?”
公孙福児还是不服气。
她可是莒安国的五公主,皇后所生的嫡女,沈韪安一个将军之子而已,凭什么看不上自己。
沈韪安:“是。”
“沈韪安,本公主给你脸了是不是,你说起话来,怎么连装都不装?真不知道父皇怎么能让你当这个将军!”
……
“沈韪安,本公主给你脸了是不是,你说起话来,怎么连装都不装?真不知道父皇怎么能让你当这个将军!”
见他如此直截了当,公孙福児气的当场指着他鼻子骂了起来。
这种话,他沈韪安听的多了,便就不在意了:“五公主太看得起臣了,做将军和说话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