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肆无忌惮。
尖叫、挣扎,甚至求饶。
全都成了他的兴奋剂。
每一秒都被拉长,我倍感煎熬。
阴湿的夜晚死死笼罩着春江,沉闷的空气压得人呼吸困难。
最后,折磨停歇。
他幸灾乐祸,看我就像看一只蝼蚁。
“要怪就怪你自己。
“敬酒不喝喝罚酒。”
我顾不得羞耻,保留了证据报警。
我以为等来的会是他被法律制裁。
面对问讯,他却恬不知耻,姿态懒散。
“警官,我没有QJ,她是自愿的。”
我目眦欲裂。
“他撒谎!”
阮嘉树无辜道,“真的是她自愿的。
“我有证人,我的哥们江同霁。
“她妈妈出车祸做手术要钱。
“我刚买了辆哈雷,现在手上零花钱没那么多,就让我哥们先打给她了。
“她说只要拿到钱就给我睡。
“不信的话,你们查她账户,确实有笔二十万的转账。”
我急忙解释,那是情急之下江同霁借给我的,和阮嘉树没关系。
他却嗤笑:“非亲非故,江哥凭什么借给你?
“警官,不信你们问江同霁。”
江同霁被传唤。
他看到我的狼狈愣了一瞬,举止有些僵硬。
我见到他时心情复杂,虽然他看不起我,但是我还是希望他能帮我澄清。
警官简单交代后,问江同霁,“你打给祝桃的二十万,是不是替阮嘉树支付的,附带阮嘉树和她性交易的性质?”
我攥紧了手,目光灼灼,等着着他说实话。
我却看到江同霁抿了下唇,眉毛低垂,躲闪着我的目光。
他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