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玫瑰金手铐,冰山银手铐,还是,樱花粉手铐?”
殷怀渡望着装晕反将他拿下的乌洄,眸中跳跃兴奋异常的光泽,他不在意乌洄骑在他身上,一点反抗都没有。
会动会反抗的珍藏品,比那些死物更加有趣。
“佟助,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既然是惊喜,怎么能告诉你呢。”
殷怀渡喉结滑动,“你上次也醒着?”
说完,他自己否认,“不,你上次确实晕了。”
乌洄:“嗯哼。”
殷怀渡嗓音微微亢奋,“你上次故意晕过去的?”
“对呀。本来想看看殷总会对我做什么,真让人遗憾。”
“遗憾在哪里?”
乌洄展颜一笑,教他:“死物用来收藏,活物用来玩儿,可惜你还不知道怎么玩儿。”
殷怀渡的肌肉在轻微颤栗,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怎么玩,教我?”
“我可教不了你。”
……
殷怀渡哑声开口:“佟助还是不要再摸。”
乌洄可不听,“只准你摸我,不准我摸你,哪来的道理。”
乌洄无所畏惧,却紧接着,身体一个重心不稳。
底下的男人扶住他的腰压上来,制住他的手铐不知何时取开了。
清脆一响,反被铐回乌洄手上。
乌洄被从后压制在床上,殷怀渡贴在他耳边,低低笑道:“忘了告诉佟助,你今天去的那家店背后老板是我。”
自乌洄进店开始,殷怀渡便紧盯着监控。
他说的每句话,每个字,每个姿态表情,都落入殷怀渡的监视之下。
包括买走这个手铐,这是殷怀渡特地给他挑的礼物。
殷怀渡捏住他下巴让他转过来看自己,“我知道你说的玩是什么意思了。”
男人薄唇贴着乌洄耳朵,似是亲吻,“要玩儿吗?”
乌洄动了动手,手铐内里是柔软的,却不好挣脱。
身后男人虎视眈眈,再有不慎,就容易被狠咬一口。
乌洄的调子软下来,“哥哥……”
殷怀渡眼神深了几度,“嗯?”
“给我解开好不好?”
乌洄示弱地蹭蹭他,“不舒服。”
身下的人单薄又脆弱,清瘦腰线塌下去,线条流畅而迷人。
殷怀渡笑,“这就不舒服了,以后遇到更不舒服的,还怎么解决?”
“你让我舒服不就行了。”
这有什么不好解决,“还是哥哥连让我舒服都做不到?”
他是挑衅,殷怀渡不得不上当。
小家伙落在手里是比较可怜,殷怀渡大发善心解开手铐,乌洄立即从他的桎梏中溜走。
眨眼乌洄便到了床尾,衬衫多出几道褶皱。
“哥哥还是自己玩儿吧,一个人更好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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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洄打开门,碰见蹲门外嗑瓜子的冷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