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快要被褫夺干净的时候,霍景司才慢悠悠地放过了她。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发泄过,男人此时从上到下,就连碎黑的头发丝儿里都透着一股懒懒的倦态和餍足。
他的眼里全是笑意,细品却是揶揄,还藏着点儿恼人的坏,“还觉得和我一起,只是一场梦吗?嗯?”
“”
舒蕴起初没太听懂,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在记恨她那天说让他把两人的相处就当成一场春梦的事。
舒蕴顾不得恼他,手举得都快僵了。
红着脸娇喝,细听还带点儿气急败坏的抓狂,“霍景司,你快点把你的东西处理掉。”
闻言,霍景司倏尔笑出声,也不恼她似乎是带着点儿嫌弃的语气。
他慢条斯理地托起舒蕴的手,好让她放松一些,末了还不忘调侃一句,“怎么就能这么害羞,嗯?”
这么说着,看见女孩好像又要恼了。
霍景司不准备继续逗她了,从床头柜抽出几张卫生纸,给她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
期间,舒蕴一直闭着眼睛,只有轻颤的睫毛泄露几分羞赧的情绪。
淡淡的靡丽气味在室内氤氲,简直令人耳红脸烫。
从前总听说集团总裁忙,舒蕴也以为霍景司全年无休,直到周六周日这两天。
男人整日与她厮混在一起,也没见他处理公事,舒蕴突然觉得这霍氏总裁可真是好当。
餐桌上,霍景司的理由有一大堆,“集团的事儿好不容易处理完,终于告一段落。”
说着,男人夹了块水果沙拉放到舒蕴的盘里,夹杂几分认真的神情望向她,“许久没见,可不得好好陪陪我们家阿蕴。”
他知道,她还是怪他的。
对于分离的那段日子,记忆实在太过深刻。
昨晚酒醉之后,极其的没有安全感,她既想他,却又怪他。
霍景司也心疼。
其实霍景司不知道,舒蕴已经不忍心怪他了。
那五个月里,比起怪他,她显然更想他,也更加担心他。
可是,陪她,也不能是以那样的方式陪啊。
这么想着,舒蕴便也说了出来,白里透红的小脸羞赧地控诉他整日没个正形,不知道克制。
一声轻笑划过耳际。
随后是男人宛若被咖啡浸过的低哑声线,“宝贝儿太漂亮。”
霍景司用指腹轻轻擦掉舒蕴唇边的面包渍,男人的目光炽热,紧紧箍在她凝白的小脸上,嗓音里透着疏懒的愉悦,“我怎么忍得住。”
无论他的神情还是话语,都带着浓重又惑人的欲气。
令舒蕴一瞬间,又好似回到了这两日在那方寸之地,荒唐的深夜和清晨。
“忍不住你也没有做到最后啊”
舒蕴这么想着,没有多加思考,也便直接脱口说了出来。
其实好像还有一点儿故意。
说不清道不明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