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苏沂你真是好样的。”
收拾完韩沉舟,韩斯年前来寻鱼乐,他还想尽最后的努力,因身体原因,鱼乐流产的风险并不比生产小,韩斯年还是希望他能生下来。
自知道鱼乐怀孕后,韩斯年便在找有关案例,还真让他在w国找到一例男人成功生子的案例,时间太短,经手的医生他还在派人找,若是拖到找到人后,鱼乐手术的风险能降到最低。
“派人去找。”
韩斯年心急如焚,手一挥所有人全部出动,他也跑下楼在医院里里外外找了起来。
接连找了两圈,连个影子都没有,韩斯年秉承着试一试的态度,喊起鱼乐的名字。
接连喊了十几声,前边的灌木传来动静,韩斯年迅速冲了过去,一看才发现是一只流浪猫,看见生人炸着毛跑了。
韩斯年苦笑扶额,揉了揉发胀的眉心,后退间,似是听到细微的脚步声,韩斯年没动,直至他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
缓缓转身,看见鱼乐的剎那,韩斯年冲过去将人狠狠拥进了怀里。
他的力道很重,似是要将他嵌进骨子里般,急促喘息,带着一股子失而复得的珍重和侥幸。
鱼乐双手抵在韩斯年胸口,指腹轻轻挠了挠他,“韩斯年,你抱疼我了。”
“抱歉。”
韩斯年收敛了力道,但还是将鱼乐困在他怀里,似受伤的大狗要安慰般将头靠在他肩胛,鱼乐主动环住韩斯年的腰,轻声道,“韩斯年,我改变主意了。”
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什么?”
腰间力道收紧,韩斯年的心蓦然一紧,求证抬眸,便听鱼乐道,“韩斯年,我说我想把孩子留下。”
兴许是为打破既定的剧情,又或许是他早已动摇,现在不过顺水推舟,但无论何种缘由,韩斯年都欣喜接受。
他同鱼乐耳鬓厮磨,鼻息交缠,鱼乐不堪其扰,“痒,你松开。”
韩斯年置若罔闻,凑在他耳廓低声询问,“所以,你这也算是变相回应我的感情吗?”
男人目光灼灼,强势的占有欲似是要将他吞入腹中般,鱼乐别扭的别开脸,白皙的脖颈早已红透。
“那我可以吻你吗?”
“韩斯年。”
鱼乐恼怒仰头,脸红的彻底,韩斯年低低闷笑,“我知道了。”
自然流露的低音炮杀伤力实在太大,鱼乐只觉得耳廓酥酥麻麻的,紧张的他直想后退,然他还没有动作,眼前便露出一张放大的俊脸,紧接着唇上一软。
如带着温度的果冻,鱼乐有些惊奇的瞪大眼睛,好奇但又无意识的舔了下。
这似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鱼乐明显感受到韩斯年似变了个人,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就连浅酌都带着风雨欲来的意味。
身体本能的危机趋势,鱼乐想逃,韩斯年已追至跟前,他强势且迅猛的撬开他的牙关,狂风骤雨般的吻席卷而来,鱼乐急切的退缩,得到的似乎韩斯年的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