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死的应该不是她。 她只好含糊说道,“因为流了很多水……”
脑海里不合时宜地想起肖则礼。
一瞬间失神。
她为了掩饰这意外的片刻,语仓促起来,“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白砚看着妹妹,似在确认。
然而表面上的确认已经无法消解他的怀疑,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不由分说从裙边擦上去,修长的手指叩问少女身体里最隐晦难言的秘密。
多么熟悉的手,曾经挽起她的头,翻开睡前为她读的童话书,牵着她走进游乐场。
而现在却顺着她身体内部钻进去,即使尽力克制,藏不住的戾气依旧泄露出来,在穴壁内重重地剐蹭,恨不得将不存在的男人的精液全部刮出来才肯罢休。
陌生又熟悉的触碰,让她仰起脸出一声带着呻吟的呼吸。
含住哥哥的手指的禁忌感,他失去冷静、与平常截然相反的凶戾的侵略性,以及指尖突然在敏感处重重碾擦过去的快感,所有的一切乱七八糟混在一起模糊了她的神志。
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软下,不自觉跪倒在白砚的怀里。
即使如此,白砚仍没有放过她,只是像曾经做过无数次那样,熟稔地调整了抱着妹妹的姿势,让她的身体更加完整地陷入男人的怀抱中。
她的吐息近在脖颈,温热,撩人得要命。
短暂陷入情欲的媚态,贴着他的身体撒娇的惯性,即使在白砚最不受控的梦境深处,也不会出现这样迷乱的幻觉。
只觉得嗓子暗涩,手指插进去的地方却淋漓多汁,他越是想将里面擦到干净为止,越是勾起她身体的渴求,挺着腰小幅度地迎合上来。
“是很多水。”
他似乎相信了她的答案,又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啊…啊……”
短促的两声意味不明的呻吟。
是在迟钝思考怎么回答,还是单纯的想被更深入侵犯。
白砚现自己竟然无从揣测。
就算是血脉相连一手养大的妹妹,也有他全然未知的一面,这个认知让他心情缓缓沉下去,某种无由来的愤怒夹杂着陌生的兴奋涌上来。
听见自己的声音,平淡地质问,“是给我信息前,还是之后?”
“……之、之后”
“嗯。”
她乖巧的回答让他动作稍微放轻了一些,弯起指节,艰难探索着紧窒甬道,未经人事的女孩像一把转不开的锁,如果不用粗暴的手段,绝对无法破门而入。
他很快放弃,重新伸直手指,刮着温热流着水的蜜穴入口,像是要亲手捋平其中每一道不平整,细致而耐心。
“湿成这样。”
明知不该问出口,血液里流动的恨意却无处泄。
“是想看男人的鸡巴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