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意的言语中,这前富家员外赶忙抱起孩子朝着自家庭院走去。
“哥哥(师父)……”
两道身影立在左右,低着头,有些羞赧的叫了一声。
吕布看了眼自家徒弟以及护卫统领,拍了拍两人肩膀:“任谁都有不擅长的,不必如此介怀。”
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只是余呈忍不住瞥了眼后方的水军指挥使,暗忖自己是否可以尝试在水军。
吕布回身看了眼疲倦的随行人员,转头吩咐一声:“今日且先休息,明日在议事。”
众人躬身应是,随即散去,面有喜色的邬箐则拉住自家男人的衣袖,快步朝着房中走去。
“怎生这般急切?”
被拽着的身影不敢大步而行,少女的脸上有些娇羞,回头只道:“郎君莫要多说,先随奴来。”
吕布面上有些无奈,踏入房间的一刻,邬箐赶忙将房门紧紧闭上,身后男人俊朗的脸上一抽:“这外面日头高悬,不用这般……”
“郎君,奴有喜了!”
“……你说甚?”
沉默了一瞬,吕布的眼睛蓦然瞪大,上前一步抓住邬箐娇嫩的肩膀:“有了?”
邬箐连连点头:“郎君出海后,奴去找姜郎中把脉,也是那时才知,奴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呵呵……某……竟然又有后了!”
身子的疲乏瞬时一扫而空,大手搂住女人,又将人举了起来。
“啊!郎君,快放奴下来,别伤着腹中的孩子!”
女人惊声尖叫下,没听清男人的话语,吕布登时反应过来,连忙将邬箐小心翼翼放到地面,惹得少女噗嗤一笑:“郎君不必这般谨慎,奴也没那般娇气。”
接着似是想起什么:“郎君方才说甚?外面日头高悬怎地了?”
“……没甚,外面阳光甚好,是个好兆头。”
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这般年纪还如小年轻一般闹出误会,当真是有些挂不住面皮。
“可不是!”
貌美的侍妾并未怀疑什么,只是面带喜色的道:“姜郎中给奴开了些安胎药方,奴已经在喝了。”
看着面前吕布那张脸,伸出素手放到一侧轻轻摸着:“只是郎中也吩咐最近少行房事。奴想……这是第一个孩子,为万全计,只能辛苦郎君忍忍了,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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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咬了下嘴唇:“郎君再找个能暖床的?”
“莫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