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矜淮开口道。
“……”
6宵脸上的表情绷不住了,“为什么?”
“堂兄,我们等了这么久如今云开月明,为何在此时提出请辞?”
6矜淮:“现在安定下来了,也不会再有什么变故。”
悠闲对于6矜淮来说只是其次,更重要的是因为他不想再陷入权势的纷争当中,因为辞意害怕,免得日后还要辞意为他提心吊胆。
6矜淮没打算隐藏,笑道:“殿下,臣想顾家。”
6宵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妥协道:“许了,不过日后有事你我不要生疏。若是堂兄成亲办喜酒,一定要给孤也请柬。”
6矜淮点头,“一定。”
6宵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没好气道:“你们一个两个都请辞,还全在今天,是商量好的吧!理由还全差不多,也说是要顾家。”
今天这种喜事,放到别人那里就全是来说殷勤话投靠的。怎么放在他这里,一个个都要走?
6矜淮喝了一口茶,笑了声,“还有别人?”
“是啊……不过那人堂兄你应该认识。”
6宵道:“虽然孤似乎没安排过你们见面,但前几日听晓你日日往那边跑呢。”
6矜淮一顿,一种预感涌上心头,“那人是谁?”
“襄江阁的辞意公子啊,不过也是巧合,你们都是替孤传信的人,之前那么多次没碰上过。倒是让你们自己认识上了。”
6宵笑道。
“……”
谁?
……辞意?
听到太子就被吓得脸色白的辞意?
6矜淮好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语气平静道:“殿下,臣有事先行离开。以后有空再叙。”
出了六皇子府中,6矜淮上了马车,没有直接回王府,而是一路径直驶向了襄江阁。
院子里还亮着灯,6矜淮叩了叩门,大门从里面打开。
辞意身上披了件外衣,带着湿气的头散落在肩头。
6矜淮走进来,反手带上来院子的门,低头拢了拢辞意的衣领,“没睡吗?”
“你说晚上可能会过来,就多等了一会儿。”
外面冷,辞意把6矜淮拉到了屋子里,“这么晚了还过来一趟,也不嫌费事。”
话虽这么说,但辞意弯着唇,心情显然不错。
卧房里生了火炉子,一进屋就感到一股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