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立场,又擅自抱着“由着任性的孩子闹腾”
的想法——如此陪着我伫立于此。
好失礼…彼此彼此。
我就这样靠在树上,她也就那样站着。
头脑当然清明,毕竟刚刚贴了“醒神”
,可都不言语置我烦闷,现在的我当称亢奋才是。
还不如干脆睡下。我这baka。
脑袋被树皮硌得酸,我又不太舍得这份让我不那么无聊闷的痛楚…我将手臂了枕在脑后。
顺着动作,我透过余光去观察梦狐。
“手不酸吗?”
我忍不住问。
她还提着那把炎剑。
像是端庄骑士的绘图,可惜剑太短了,碰不到地面。
于是显得滑稽了呢。
她惊觉,猛地抬头。
说是惊醒更妥当。如果再近一点,说不定我会被她的头打到。
然后呢?会觉得好闻还是说被头激得打喷嚏?
想太多了。
实际上,她只是瞪了我一眼,就低下头去,连话都没说。
我讨了没趣,干巴巴地闭上了嘴,眼也闭上,索性放空…
……
……
“哇啊!”
“哇啊!!!”
两声惊叫,第一声是我的,第二声才是露娜的。
许是太无聊了,那狐狸也莫名显得古板逗弄不得…拍了“醒神”
的我竟被扰得萌了困意,或说倦了,到底睡不下去,只能闭上眼,放空脑袋权做冥想——
不知觉就挨到了早上,不知何时,只知道正到了露娜开门出来的时间。
她见了我也不惊乱,只是好奇,便戳了戳我。
“易先生?”
我一睁眼,甩头一扫,便看见睡衣都未换下的露娜,一时间思绪混乱,被抓包的窘迫到底冲上了脑门——
“然后…然后就这样了呢。”
屋内,我带着歉意,拽着梦狐对着露娜鸭子坐。
“为什么我也要这样啊…”
梦狐哀鸣,声音倒是不大。
因为桑妮她们还没起床。
“这样么…”
露娜放下盛着茶点的托盘,轻轻摇了摇头,“易先生不用这样。”
大概是觉得不够,又说:“我不在意的。”
“这是态度问题吧。”
梦狐戳了戳我,“所以说为什么连我也要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