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亲昵地将顾婉宁鬓角的发顺直耳后,宠溺道:”
好,不喜欢我们就换,宁宁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类型?”
我心下一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刻——
顾婉宁双眼发亮:”
我喜欢妹妹珍藏的那条项链!”
“不行!”
我脱口而出。
项链不是昂贵的奢侈品,也并不奢华夺目,甚至连上面最大的钻石也比不过顾婉宁戒指上的钻石。
但它的钻石是我的猫的毛发和我的头发共同烧成的钻石,它的设计是我亲手设计的线稿。
它是我从小养到大的宝贝,最后留给我的东西。
可妈妈向来不顾我的反对。
她简单吩咐:”
孙姨,去拿。”
我急匆匆上前试图拦住孙姨,却反被其他阿姨拦住。
我急切:”
妈!其他东西都可以给你,这条项链不行!”
“妈,我求你了妈!我给顾婉宁当司机!那是我的项链!这条项链不能动!”
妈妈无动于衷,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垃圾:
“你哪一样东西不是家里给的!什么你的我的,那都是宁宁的!”
“别说东西,就是命,宁宁想要,你就得给!”
孙姨很快就找到了项链,交到妈妈手上。
与项链一起的,还有我的诊断报告。
妈妈将项链递给顾婉宁:”
以后这条项链就是你的了。”
又拿起我的诊断单,随意扫视一遍,嗤笑一声:
“小孽种还挺会,做戏做全套,会找人做假证明了,怎么,这次又想玩什么花样?”
“记得死快点,死晚了可不好收场。”
她捏住诊断单,轻轻松松,将轻薄的纸撕碎成一片一片的碎片。
扬手洒在我面前。
我没有。。。。。。
报告单是真的。
我的病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