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精打采是因为昨夜陪人写检讨,闷哼是牙疼。
但对于未曾了解事情真相的工藤新一来说,他却觉得,糟糕,津岛这?家伙不会是哭了吧?
明明是个那么厉害的人,结果?被哥哥教训了还是会哭鼻子,看来她真的很崇拜自己的哥哥啊。
我:?
既然这?样要?不要?安慰她一下,工藤新一苦恼地抵住下巴。
安慰哭泣中?的朋友很正常,但关键在于,他不知道?津岛有没有把他当做朋友,就像他其?实一直到昨天都没将津岛看做是伙伴一样。
如?果?不是那么熟的关系,贸然前去打扰一个身处悲伤中?的女孩子,说不定会帮倒忙。
工藤新一是个小绅士,他可不想给人添麻烦,虽说因为旺盛的好奇心,他似乎总是在给他人徒增烦恼。
好在,很快就有人替他上前了。
毛利兰先园子一步来到了修栗酱的桌子前,她向下弯腰,俯身从女孩桌沿的臂弯处去观察她的情况。
视线对上,我眨了眨眼,她也眨眨眼。
坐直身体,但依旧捂脸,我:“窝木事。”
其?他三人:你?都口齿不清了还没事呢!
“修栗你?不舒服吗?”
经过昨天的绑架事件,不仅不害怕津岛修栗,反而更加坚定的想要?和她做好朋友的园子问道?,“需要?帮你?去喊老?师过来吗?”
对小学一年级的小朋友来说,有事喊老?师再正常不过了,但我明白就算老?师来了也无?能为力?。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园子,我只是牙疼。”
听到这?样的回答,工藤新一轻呼出一口气,原来如?此,他还以为——
这?么想着,他跟津岛的视线相对了,然后对方眉头一皱,开口道?:“工藤君,你?又在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你?知道?小孩子一天到晚想太多会长不高?的嘛?”
我将五条悟的话?原封不动说给工藤新一听,他看起来比我能瞎想多了。
工藤新一:身高?不是由基因和饮食,以及成长环境决定的么,休想忽悠我!
到底,男孩没将心中?所想说出来,他只是真诚的答到,“我我是关心啦,才?不是津岛你?想的那样呢。”
迎面而来的直球让我意外,都说真诚才?是最大?的必杀技,我很意外地感受到了必杀技包含的威力?,因为,确实是关心。
最终,通过小兰说的含凉水方法,我的牙疼成功缓解住了。
明媚的午后,铃木园子分?享着自己特意让厨师多做了一些的便当,“我觉得,牙疼还是得去看医生。”
毛利兰:“园子你?看起来好有经验,你?是不是也——”
铃木园子挥舞着小拳头:“才?没有呢,我姐姐很控制我的糖分?摄入量,我是听家里的医生说的,他说我要?是蛀牙要?及时通知他。”
面前是两个女孩子可爱的拌嘴,我吃着园子带来的鳗鱼拌饭,看向自刚刚起便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的工藤新一。
那种一直以来落在我身上的审视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明亮干净的眼睛。